刘越更加的愤怒,仔细一想,这一定是陆晨干的,再看,寺外他们的马车也没有了,一定是陆晨给赶走了,刘越当下跳着脚骂。
唐彪也恨陆晨,但生怕陆晨再跳出来打人,他看着刘越说道:“少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先去苏州府,反正商会那边还没有动手,连家迟早要倒霉,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
也只有这样,刘越一肚子的欲火没得到发泄,急得如一只发情的野猪一样向苏州方向急赶。
陆晨赶着一辆车。
车里坐着连月和月桃。
连月久久不语,陆晨很是担心。
“小姐不要这样,事情已经过去了。”
陆晨在前面说道。
连月这其实是吓着了,此行去苏州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心情极为不好。
“小姐何必这样?刘越虽然可恶,但陆晨却不怕他,有陆晨在,他不敢对小姐怎么样。”
“唉!”
连月深深的叹了口气,陆晨说得固然是真的,但怎么能斗得过刘越呢?刘越虽然不是人,但却有个做太守的爹,这次逃过了,下次呢?回到江宁后呢?自己总不能躲着这人一辈子吧?
“刘越就是月儿此生的恶梦,如果不是这件事,连家也不会这样,说起来,这全怪月儿。”
连月自责,陆晨大惊,这是绝望的表现,小姐不会是真准备屈服退给刘越地个浑蛋吧?
“小姐想太多了,刘越这一次一定会记住教训的。”
月桃脸色一喜望着他:“你在寺里喂他吃了什么?”
陆晨脸色渐渐变得阴冷。
如果他是一个人的话,他决不会这样放过刘越,但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身边有连月,而且他身后有连家,自己如果真的对刘越做了什么,那要倒霉的不只是他,还有连家。
他打了刘越后就被官府给抓了,他已经后悔过了,所以在寺中时,他只是将刘越给敲晕了,并没有再打他。
不打他决不代表饶了他,陆晨决定坏了他的身体。
所以,他喂晕倒的刘越吃了一些东西,一些他在药店买来的东西。
“是什么啊?”
月桃见陆晨不回答又问道。
陆晨嘿嘿一笑:“一些药,不是什么坏东西。”
月桃见陆晨不想说,只得作罢。
陆晨在药店买了许多药。
分别有:巴豆、银狐腺、淫羊草、豹肾、鹿鞭、牦牛鞭、海螵蛸等等一类的药,当时都把店里的伙计吓呆了,心说这人是多么的淫|荡。
没错,除了巴豆,那些全都是配春药的东西,陆晨也是真怒了,心说你刘越不是喜欢这一口吗?那就让你喜欢个够。
他买的量大,而且掺着巴豆一股脑全给刘越吃了,天知道刘越发作后会是什么个样子。
“路上别休息了,直接去苏州吧。”
连月小声说道。
陆晨赞成,他们已经耽误了时间了,也不知道连夫人赶到苏州没有。
正在这时,几匹马呼啸而来,马上端坐着几名黑衣人,后面有辆华贵的马车,马车后面还跟着几个骑马的黑衣人。
黑衣人越过陆晨赶的马车,那华贵的马车却突然跟他们平行起来。
陆晨皱眉,这路并不宽,这辆马车又是这样的华贵,难不成自己就这么的倒霉?处处不顺?
华贵马车的帘子突然掀开,一张笑脸露了出来:“陆兄,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我也真是有缘,这便又相见了。”
陆晨一看竟是赵漠,心说这也太巧了,在马车上对着赵漠拱了下手:“赵兄,这可真巧啊。”
那边车上的赵漠哈哈大笑,大喊停车,赶车的黑衣人将马车停下,陆晨也只好将马车停下。
赵漠极为豪爽的走了过来:“赵某看陆兄极为舒服,不如一同赶路。”
边说着,他就掀起了陆晨的车帘,却没想到里面有两个女子。
连月低头不看他,月桃却怒目而视,心说这人太没礼教了。
赵漠一愣,接着放下帘子哈哈大笑:“赵某唐突了,这可真是尴尬。”
这样说着,他仍是风度翩翩,让陆晨十分惊诧,心说这人怎么这么有气质?
“陆兄这是要去苏州?”
陆晨点头,赵漠看那些黑衣人都警惕的望着陆晨,他摆手说道:“都收回目光。”
那些黑衣人忙看向别处,可仍然很警惕。
陆晨暗暗纳闷,这赵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多人保护?
“陆兄,既然都去苏州,不如一起去吧?”
赵漠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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