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莉被说的多次想要情绪失控的起身辩解,薇薇安在一旁按着田爱莉大腿,时刻提醒的说着以大局为重的话。
只要田爱莉说一句失态的话,他们都会被许轻然逼入困境。
许轻然瞟了眼羽田良,薇薇安这样阻拦,全都是老滑头的功劳了,真是一点都不放水。
她指着时间轴的关键年份,继续抑扬顿挫的阐述,“在萝莉控盛行的日本,九岁的小可欣因为出演白兔糖里小主角,成为知名演员,被冠以国民女儿的称号,身价暴涨。从此田爱莉小姐的消费水准越发的过分起来。”
许轻然把田可欣的年收入报表展现出来,一个九岁的小孩年收入可以达到五百万的惊人数字,并且一直呈现只增不减的趋势,真是令人羡慕的好女儿。
“为了金钱,田爱莉从未考虑过让田可欣放弃演艺事业到学校体验真正的校园生活。这让我不由得联想到民国时期,漂亮女儿被父母买去歌舞厅去学习跳舞唱歌来赚钱的情况。”
许轻然指着田爱莉进门脱下的大衣和一身行头,双眸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盯着田爱莉,“大家可以看看田爱莉小姐奢靡的装扮,一件大衣十万块,脚上的靴子十二万,手上带着的钻石戒指价值三十万,日本牛郎俱乐部的高级客户一夜的消费在万元以上,可以说田爱莉小姐通过女儿十二年努力,终于再次过上如同被包养的生活。”
田爱莉终于忍无可忍的将薇薇安推开,险些将人后仰的栽倒,冲着许轻然喊道,“臭#婊#子!老娘怎么花钱挨到你什么事了!我生下对面的白眼狼,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有本事你也生个这么厉害的女儿啊!”
她到底想想胜诉!王一鸣上前按住田爱莉肩膀警告,“田爱莉小姐,我们能够体谅你作为母亲被女儿起诉的伤痛心情,但请你保持冷静。”
许轻然蔑视挑衅的仰头看向田爱莉,走到谈判桌前,“如果大家认为田爱莉小姐只是金钱消费奢靡,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提出解除监护权最重要一点就是良好的教育成长环境,谈吐粗俗的母亲,在敏感年纪的女儿面前和男人毫无顾忌的亲热,有时候甚至不止一个?家里客厅时常能看到她各种花样道具,难道这是一位母亲珍惜女儿的行为?”
田爱莉眼里带恨的望着田可欣,家丑不可外扬,这个贱蹄子为了能和她脱离关系,竟然什么话都和律师说,被形容出来的她,像极了沉浸在金钱里的放浪母亲!
她惊恐的看向王一鸣,王一鸣没想到田爱莉始终没说出全部实话,正要提出异议,许轻然抢话的说,“一位十二岁的少女,没有朋友,体会不到家庭温暖,在拍戏片场遭遇到危险和伤痛,只有经纪人或助理在身边,哪里来的健康成长可言?根据民法845条第一,三项,我们申请了终止母亲田爱莉监护权的审判。”
王一鸣自信保持笑容的接话,“我认为这是对方律师在刻意扭曲事实,母亲教导自己女儿如何成为一个优秀演员,与自己女儿共同进退,难道不是她奋斗的过程?人又不是生下来就知道如何成为合格父母,田爱莉小姐不太擅长母亲的角色,但妨碍她爱着可欣。”
在这里灌输中毒的心灵鸡汤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还要律师做什么?全都去圣教堂学会宽容谅解,还设定什么家庭法庭?
许轻然把话题直接刺入现实,“把自己女儿卖出去,然后自己大把挥霍金钱能算一段创业佳话,不如王律师把你自己孩子两岁开始培养,争取让他在十二岁可以替出庭辩护,传成一段佳话。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疼,你们不需要给残酷现实披上美丽梦幻的外衣,田可欣十二岁了,每天都在接受快刀剜心残酷现实。”
王一鸣哼笑的说,“凡事都要拿出证据,田爱莉小姐并没有暴力强迫田可欣去跑每一个通告,全都是田可欣自愿前去,每次签字都是她自愿的,包括这次来华国的行程。”
证据是么?
许轻然突然看向田可欣的提问,“可欣,五乘八等于多少?”
田可欣呆愣一下,凝眉回答,“五八是三十五。”
许轻然没有再理会田可欣,扭头看向田爱莉,“在华国和日本,十二岁小孩连九九乘法表都背不清楚,很奇怪吧?最早幼稚园,最迟小学一年级会的内容,父母不让孩子接受九年义务教育,这不是证据?”
田爱莉嘴硬的喊,“我给她请了家庭辅导老师,她本身不喜欢数学,成绩不好,不代表我不让她接受教育。”
“姑且忽略你没有让她体会该有的校园生活,我不相信你请的老师可以顾及到小学课程的美术,音乐,家政,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