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南,这个鸟人,终于出现了。虽然我已经接受了他是顾西南这个事实,但是诅咒他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子,施咒的人会不会一失神搞错了年代,追着新时代的我就咒过去了?
顾鸟人抬脚进门,眼神直直向我射来,没有一点余光扫向别处,冷冽!
靠…………给我耍酷,不就是黑着脸不说话么?爷也会。我现在特喜欢称自己爷,以前被人误为男人的时候哭着叫着喊着一再强调我是女人,现在换了一副美女样,居然又高嚷着是爷了,人心这个难琢磨啊……要么说女人心海底针。
正襟端坐,绝对符合我老爹的训示,坐有坐相,而且是极其端庄认真严肃的坐相。面无表情。
“我找青歌。”顾鸟人单刀直入。
“我这里没有叫青歌的。”这话我没说错吧?青歌走了,我这里确实没有叫青歌的了,可那顾鸟人冷眉一挑,清冽的目光刷的一下就化作万道寒光嗖嗖嗖几下就插在我身上,杀伤力极强,明明身上已被射得孔孔洞洞,却不见有血涌出。什么叫做杀人不见血,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沉默,沉默,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顾鸟人似乎是……要爆发。
“青歌呢?”再问,声更冷。
“不认识。”你冷我也冷,冻死你个鸟人。
一步,两步,三步……黑眸里射出的寒光凝聚成两束利光直直扎在我脸上,眼里。幸好本人早练就一副厚脸皮,堪比古代城墙。扎吧,小样,就看你能耐大小了。
“青歌呢?”还问,这鸟就会说这句话?
“我说了,我不认识。”语气坚定地不容怀疑,回瞪过去的目光与鸟人利光在空中交汇,一阵噼里啪啦,电石火星。
“柳飘飘。”语调上抬。
“有事?”你抬我也抬,声势压人,我也会。
“你找死。”猛然前跨一大步,语毕。
披在左肩上的纱衣嗤的一声就裂开一大口子,如玉肌肤皱起的一条小伤疤隐约透着粉红。
NND,怎么都跟我这纱衣过不去,先是杜栾,纱衣滑落,香肩裸露,顾鸟人更是干脆,撕衣动作整个儿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鸟人眼里的利光化作恶魔之神扫在我胸前,魔手悄然伸出,抚上那块粉红疤痕,似是要轻轻按摩,可指间却挤压着一股力量。
“柳飘飘,你以为有了这道疤,就是资本了么?”恶魔鸟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鸟人。”心里想着,却不想居然给骂了出来,汗一个,都怪平时说话太干脆利落,嘴巴没有把门的。
顾鸟人夹在指间的粉红伤疤猛的被挤住,阵阵隐痛。
我靠,这可是救他性命的真是凭证,面对此情此景,他居然还痛下狠手,我真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不,应该怀疑到底是不是人。
身子微微后退,几欲挣开鸟人的魔手,顾鸟人却刷的松开夹在指间的隆起,向胸前那抹更娇艳的嫩红掠去。
现在我终于知道,亲爱的女同胞们,千万不要试图用武力征服男人,特别是比你自己壮上几倍的男人,更不要试图动用武力从一个恶魔手里逃脱,否则,你会死的更快。
一阵酥麻震颤全身,脑子里立马响起危险警告信号。
“柳飘飘,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么?”
恶魔突然低头,一口含在胸前粉红伤疤上,舌尖轻添疤痕,两指也在抚弄嫩红小粉点。
脑袋轰然崩塌,白嫩肌肤开始泛着微微潮红。
“啊……”分明是惊叫,溢出唇间却更像是低低呻吟。
恶魔舌尖卷起,吸起疤痕在齿间轻咬,一阵隐痛。
危险信号再次响起,吱吱吱吱在脑子里大敲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