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摇摇头,“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恰巧捡到而已,既然你要那就还给你好了。”说完,推门走出房去。
手握着锦囊,有种失而复得欣喜感,又仔细检查几遍确定完好无损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又放在上衣内。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黑的透彻,月亮带着星星不知道躲哪里玩去了,整个夜空没有一点光亮。
“我是梅子邀,梅林的梅子邀。”我又想起白天梅子邀说过地话,他是什么意思呢?是告诉我他现在是梅林镇那个温柔多情地梅子邀不再是二皇子了么?换一层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想要回到梅林镇时候的那般光景呢?
如果在我刚到西都地时候他对我说这些话,我肯定乐得屁颠屁颠的,可现在已经晚了,我们之间隐约透现的情愫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不可能再萌发幼芽了。
丑姑的计划里其实没有老爷这一步,是我自己自作主张加进去的,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更想知道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夜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在与人说话,醒了后才发现做梦居然做到脑子生疼,喝几口刚泡好的早茶。下楼吃饭,楼下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见我下来,都慌忙各自坐回原来的位子,我觉得有些奇怪,便朝他们多看了几眼。好像并无异常,还是平时那几个喜欢一大早出来喝早茶的人。
走到柜台前问店伙计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店伙计看我地眼里也有一丝异样,嗫嗫嚅嚅道,“大家都说一个叫息萝的女人来诸城了,她身上有解不开的咒语,会给诸城带来灭顶之灾。”
我一愣,昨天我只是满大街上寻找一个叫息萝的女子,可我没说咒语之类乱七八糟的事啊。这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背后捣鬼?“谁说的?你们都认识息萝?”
店伙计脸色更不好看,看我地眼神就像是看以怪物,“这不是您昨天说过的话么?您说要找一个叫息萝的女人。解除诅咒。”
“什么?”高分贝喊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谁亲耳听见了?”
店伙计忙给我道歉,“小的该死小的说错话了,小的多嘴多舌,望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他大有抬起巴掌扇自己一耳光的意思。
“算了,怎么能怪你?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谁爱说就说去吧。”不理会旁人神色各异的目光,坐在靠门地一张桌子上,要了几个小菜。草草吃了一点东西,继续出门找息萝。
出门,长叹气,苦笑,在心底默念何必何必。
梅子邀眼下起了一小圈眼袋,显然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也憔悴了不少,漂亮的丹凤眼里也是暗淡无光,总之看起来像是一朵凋零地玫瑰花。空有一副美丽的外壳。
“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有时间跟你说话,我还要出去。”他还没说话我就先出言拒绝了。
梅子邀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笑笑说,“我不是来找你的。”
“呃……那你来找谁?”
“他是来找我的。”身后顾西南的声音,原来这丫丫的今天没出去么?
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我站在西都客栈门口,身前站着二皇子梅子邀,身后站着大皇子顾西南。而我就被他们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这样的情形似乎很怪异,他们身上的王者之气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明明是艳阳高照,但我却感觉冷得很,他们锐利的目光齐齐落在我身上,将我全身上下刺得尽是小洞,我甚至可以想象出每个小洞都冒出血水地样子。
“既然你们有要事商谈,那我就先行一步不打扰二位了。”实在受不了前后夹击的滋味,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自救吧,说完我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绕过梅子邀身侧,想往大街上走。
“柳飘飘…………”齐刷刷的一声喊生生将我定在原地,强咽口吐沫,不敢回头看他们,我招惹他们了吗?在脑子里搜寻几十遍答案后发现一切正常啊,我并没有做冒犯他们的事。
这么一想我心里舒坦了不少,才不管谁在后面叫我,径自往人群里钻,身后又是几声低低呼喊,“柳飘飘………………”
我自顾自的摇着手里的扇子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的被人撞个东倒西歪。更晚更新分界线
今天更新的晚了,去病房看爸爸了
希望亲们体谅下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