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线索自然是在他口中的那个巫婆身上,这多的我是不敢再想,只能是去到了地方再说。
说干就干,随后我吩咐九首去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
而这一会儿,二叔极其的安静,整个人坐在了椅子之上没有说话,更没有做些什么,这是符箓的作用,就像是人打了镇静剂一个样的道理。
这起坛作法,跟平时招魂不一样,不一定非得在晚上进行,白天也等同的效力。
而且很多道家的法事其实都是在白天完成的。
由于我们这里就是丧葬行再加上我们本身就是干这个的,起坛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一张桌子,一张黄布铺上,上面放上香炉蜡贡,点燃一炷香,剩下的就是纸符之类的东西,这由我自己来完成足够可以的了。
这不是招魂,形式上来说,简单的太多了。
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一个法坛就这么完成了。
随后吧我的二叔扶起来让他人坐在正中央的位置。
这整个道场,只留下了九首跟我,至于,老钱这里暂时不需要他,再加上前面柜台需要他,就先让他自己先回去了。
我拿起了一张纸符走到二叔的跟前,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晃动了一周,而且口中也在念念有词。
之后拿着纸符离开了二叔走到了法坛边上,将围绕着二叔转了一圈的纸符放在前方烧成了灰烬,把这纸符的灰烬放进了碗中,单手掐出一个法决,随后我抽出了七星剑便开始舞动了起来。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真灵,纸符烧尽,引残存记忆附身。”
我舞动着跳至二叔的跟前,在他的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随后就见到他已经开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随后我就开始询问他一些秘密。
不过大多数的问题,他根本就没有反应,毕竟残存的魂魄太少了,记忆也就不可能这么多。
最终只是套出了一个有用信息捱人,这个捱人不多见,一般人没有听说过,说通俗点,那就是散布在南方各地的客家人,看来这次,我们得去一趟南方了。
知道信息就好,现在最害怕的是我们不知道线索。
捱人,南方,巫婆,这些对我来说现在基本上都是证据。
按照正常的大胆猜想,假如我的母亲真的是南疆之人,那我必定也会有一部分南疆人的血统。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从二叔的口中套出了我母亲的名字,这对我来说是绝对是个很大的发现。
只要是知道了这个名字,知道了大体的位置,想必找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这件事情不易拖着,而且这次,必须要悄无声息的去,我不打算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这次也是重要至极,此次前去,必定凶险的很。
我不会带着太多的人,但是有一条,这次必须要带着精明能干的人前往。
待会我再跟师兄详细的商议一下,在套出了这些有用信息之后,从二叔的嘴巴里便再也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这些天,就把二叔关押在这里,不让他自己活动了,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出去了那就成了一个大祸害。
看现在的样子,二叔整个人虽然比较的疯癫但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个魂魄邪恶,现在是他自己的魂魄,所以没有危险的表现。
那也就不必在用绳索拴住他了,只要关好了门窗他是出不去的。
晚上的时候,我找来了师兄跟几个重要的师弟前来商议。
这次去南疆蛮地凶险的很,所以说我们必须要经过一系列的精密策划。
九首无疑是要跟着的,师兄同样,关键是现在我们这里应该怎么办,这里还有最厉害的大乌主存在。
我对乌墨的控制只限于有效的距离之内,一旦出去了这个范围,那我就控制不了他的。
这样的话,我们远行,他们要是给我来个偷袭,那我远在异乡,根本就无法控制这一切的格局。
所以最终商议决定,还是得带着乌墨前行,再说了这个家伙本身就是南洋巫术传承,对付南疆人应该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像是我,这次完全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对于南疆蛮荒之地我了解甚少。
巫术下蛊我更是了解的不多,虽然我们茅山道术也是起源于巫术,但是毕竟是跟巫术分开的,有些地方保留了巫术的特点,但已经是经过上千年的演化,毕竟有些地方已经截然不同了。
既然决定了,那我还是打电话给了大乌主他们,直接很明确的就告诉他只允许乌墨一个人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