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世界很人,很多的故事都是我不曾参预的,谁的生活也不曾为谁停留。
回去的时候,什么人什么事都不想说,一觉醒睡到大天亮,可能想到第二天我要外出,竟也没人打搅。
还好我这个人的惊醒力不错,不然一定睡过头,我拍了拍有点昏胀的脑袋,对一旁伺候的青衣道:“怎么不叫我。”
青衣把拧手的毛巾递过来:“早就想叫了,但南宫公子说让你多睡会儿,不急着赶路。”
:“南宫来了,我皱了一下眉:“什么时候?”
青衣想了一下;“不太清楚,反正早上守门的张伯一开门就看见南宫公子带着家仆在门口徘徊。”
张伯一般五更天就起床了,这个傻子到底等了多久,或者是根本一直在门外,他到底在害怕什么,我说得那么明白了他还不懂。
没什么心情吃饭,胡乱塞了几口就朝门外走去,大厅里人员到来齐全几乎全家出动,太夸张了点吧,不过是去趟差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南宫坐在侧面的第二把椅子上,眼底的憔悴显而易见,我的心隐隐作痛,他其实也是个受着折磨的可怜人啊。
:“南宫。”怕他不敢就先开口和他打着招呼。
他站起身望着我一笑,笑容像一朵还没来得及开的花就凋了,娘在一旁调侃:“看看,只要见到南宫眼里就没其它的人。”
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冷,娘左侧旁站着各怀心事的两个姐姐和他们的一群夫郎。娘身旁站着爹和明风还有娘其它的一些夫郎。
我走过去一手拉着爹一手拉着明风道:“爹,女儿走了你要多保重。”又转头对明风说:“你也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自己硬撑着,找娘找爹让他们给你作主,知道吗?”
:嗯。”明风痴望着我点头。一旁的娘假意咳嗽起来,我连忙松开爹和明风的手,走过去挽着她的手臂道:“娘,你也要多保重,铺子里的事儿交给下面的人做就行了。”
娘望着我:“行了,你要这份孝心我就很开心了,早去早回知道吗?”
我点头:“知道了。”
离合总关情,不管是各怀心思,还是各怀鬼胎,离别的氛围总让人觉得特别伤感。
马车一路向北驶向天边的尽头,其实这一次出远门总共才三个人,我和南宫还有赶车的车夫,从那个女人洪亮的吆喝可见她武功功底也不错的,听南宫说,这个叫秋雪的女人是南宫家护院头领武功非常了得。
虽然这一次去北方采集丝绸,但是路途却是非常凶险,带太多的人只能增加死亡的数量,而且要是真碰到那群劫匪真的打架也只会束手束脚起不了丝毫的作用,至于丝绸如果顺利采集回来之后更不用担心,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一路上凉风习习,马车外的风景美不胜收,马车内的气氛压抑到极致,我的火也快崩溃到边缘,将手中的书一丢,坐在一旁的南宫吓得一大跳。
我扬眉:“你这样打算一辈子不跟说话吗?如果很不想看到我就请说出来,是换人还是不用合作一句话,我不会勉强也不会让你赔偿损失,不会再说二话,我立刻打道回府。
:“莫……。”
:“叫我惊凤,我不是一直叫你南宫吗?”我看着他的神情道。
:“惊,凤,他小心的唤着:“我不是不想看到你。”
我双手环胸:“我知道,你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嗯。”他点头默认。
我双手放在膝上:“别多心了,我不会责怪你男未婚女未嫁,何况凡事都讲个先来后道,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和尊重你,如果你觉得很为难需要我帮助就尽管开口,如果你觉得有些话一个男人难以启齿,我去说,毕竟一个女人负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宫一把扑过来抱着我,吓得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只得任由着他抱着:“惊凤,他的声音闷闷的从我的肩膀上传过来;“惊凤,我真幸运碰到你。”
我打着哈哈笑;“别这样说,也许你最倒霉的就是碰到我。”
:“不,他固执的说:“我是幸运的,这个世界一个男人太有思想和主张是件很痛苦的事,没有女人会喜欢,就算勉强嫁人了也没有几个会幸福,我本以为此生无望,想不到你出现了。”他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惊凤,我要做你的夫,不管以后你身边有多少个人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呆呆的望着他,这个时候我能说什么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