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戏唱完了,那位陈大人走到我面前,双手抬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向前走一步:“我没有害怕,只是麻烦大人能早日放我们过去。”
那陈大人后退几步:“当然,当然,随时欢迎你们过去。”
:“大人,别退了,再退你就直接到帐篷里去了。”我忍不住提醒到。
陈大人环顾一下四周,尴尬的叫:“哦,不好意思啊,我叫陈玉梅,是朝廷派来的缴匪大臣。”
我翻了一下白眼,还真被我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我点头以示听见,静待下文。
:“姑娘是和自己夫郎出来游玩啊。”
:“这么好的地方想游玩也得有命够硬是不是,我只是来采办丝绸的。”
;“原来姑娘是经商的。”
:“是的,这一次是给天家做衣服,需要上好的丝料才出来采办的。”
;“哎呀,真想不到啊,她围着我搓手;“一个商人身手这么好。”
;“缪赞了。”我耐心性子说;“那么大人现在可以放我过去吧。”
陈玉梅摇头晃脑;“可以。”
我才走两步,那陈玉梅在我背后叫;“站,站住。”一群女兵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回头,怒目而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最好没有,不然我跟你没玩。
:“没有,没有,陈玉梅嘻皮笑脸朝我摆手;“只是,只是觉得姑娘身手特别不凡。”
;“谢谢,好话不用说第二遍。”我冷嘲热讽的说。
陈玉梅朝我走近两步:“姑娘,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为国捐躯,不应该是为国卖命,讨个一官半职应该是好多么光宗耀祖的事。”
;“不用,我双手环胸道:“我们家就数我最丢人现眼。”
:“那,如果。”
“;大人,我冷冷的打断的他话:“请你有什么话直说,小人没什么耐性。”
陈玉梅清了清喉咙;“我的意思是,姑娘不如留下来帮我打退劫匪,然后再去采集丝绸也不迟。”
:“陈大人,我只是一介草民担不起这样大的重任?”我冷笑。
陈玉梅绕到我的面前:“别这样说吗?你真的很厉害,像我身后这群草包你一脚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如果由你去帮我打那些劫匪,一定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得他身后的人都低下头去,而自己却得意洋洋的仰起头朝天大笑。
我朝天翻了翻白眼,那些被她骂做草包的好像是她的手下吧。真是个不知反省的家伙。
我侧着头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一听跳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我不准,我非要你答应我不可。”
我闭了闭眼暗自运劲;“我有权拒绝。”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是官,官要民死,民不得不死。”
我瞪着他;“好像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吧。”
:“不管了。”他死死的抱着我;“怎么样都好,如果你不帮我就把你困在这里,反正我人多,你打死一个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