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要看你能支撑过几时."说着一下又一下挥舞着手中的藤条。
我的后背蔓延着一阵又一阵的巨痛,握着的紧着牙望着那个挥舞着藤条的无情女人,我就不信她还真的会把我打死。
越到最后,背后痛疼就开始变得麻木了,只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气流在背后流窜。
耳畔传来爹含着哭腔的叫声;“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惊凤会死。”
可是莫玉晴充耳不闻,继续重重的挥动着她手中的藤条,边打边说;“今天不跪,我就打死她,免得让她对不起莫家祖宗。”
我知道她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屈服,我就偏不屈服,看她还能怎样。
可是身体受不住,头在发黑一股腥味在胸腔里翻滚,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爹大惊失色的朝我跑来:"惊凤,惊凤,你怎么了."
;‘妻主,别打了,再打下去孩子就真的受不住了,你看,惊凤给你下跪了.爹一边求娘一边暗暗的推了我一把,由于刚刚挨了打身子太弱受不住被他推倒在地,就跟真的下跪没有区别.
我想挣扎,爹死死的按住我:"惊凤,听话听话.泪顺着他脸上掉在我衣襟上;"你要是死了,爹也不活了."
明风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表姐,表姐,你怎么了啦,你不要吓明风啊,你要是有什么事,明风怎么办?"说着也一把抱住我呜呜的哭.
现实虽然太过残酷却不得不接受,我要是现在有事,爹和明风怎么办,我现在还顶着他们亲人的躯体呢?
缓缓的,闭上眼睛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莫玉晴的藤条没有再落下,她重重的坐在上位;"我告诉你莫惊凤,南宫日暮绝对不能做正夫,如果他愿意嫁就来做侧夫,若是他娘认为这太辱没他儿子话,那就当你们没这个缘份,以后男嫁女婚各不相干."
我僵直着身子,闭着眼睛气息虚弱的说;"你知道吗?哀莫大于心死吗?还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所以认为爱比世俗重要.‘
说完,口吐一口鲜血昏倒在地.
也许我命不该绝,在鬼门关兜了一圈还是回来了,睁开眼睛除了爹和明风,还有一个让我很意外的人.南宫日暮.
他满脸憔悴的握着我的手,眼睛尽是凄楚,看见我的转醒,缓缓的伸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用嘶哑的声音说;"我是不是,是不是,在做梦."
我冲着他虚弱的笑;"我倒觉得我在做梦,你怎么会来的?"
他默不作声,只是那比漆黑如墨的眼睛在我脸上来回流连,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
:"暮."我大惊失色:"你,怎么了."
这声叫唤惊到了旁的人,明风和爹跑了过来,两个人的面容都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他们一定为了照顾我整日整夜的没有合眼休息.
:"惊凤,表姐,爹和明风同时叫着,两个人眼眶都开始变红了.
我急忙用尽所有力气说;"别真哭了,暮已经哭了,你们要是再哭的话,估计我这房间会被大水淹的."
爹和明风好气又好笑的望着我,爹坐在我身边埋怨的说;"还有脸跟我说,差点儿就没命."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南宫眼泪掉得更凶.我连忙说;"暮,别哭了,我没事.‘
他伸着衣袖擦了擦眼睛,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眼睛尽是歉疚.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受不住,转头对明风说;"先帮我把暮送回去吧,这几天你们忙于照顾我,他娘会担心的."
南宫静静的望着我;"我没家了."
;‘什么."我不解的望着他.
明风在一旁说道;"南宫大哥已从府邸里搬出来了."
:‘什么."我更是大惊失色,想从床上爬起来,背后的伤让我痛得吡牙裂嘴;"啊."
爹一把按住我;"躺着,别动."
我躺着等身后的痛疼过去问;"怎么会这样的,南宫."
南宫望着我,慢慢的说;"我不要名份,我就这样跟着你,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天哪.我闭了闭眼,平息一下内心惊涛骇浪轻轻的说;"暮,这样是不对的,本来是我有错在先,你现在从家里跑出来,你娘更不会准我娶你的."
南宫斩钉截铁的说;"她没有选择,我根本不在乎那个名份,你对我好日月可昭,她偏为了那个虚名害我差点失去了你,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她."
:"暮."我气得朝他叫:"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本来就不是你娘的错,让你有名份是希望你获得人的尊重,也是为了让你以后过得好,如果我爱你连最基本的名份都不能给你的话,那我的喜欢就是打折扣的,你当初看上肯定不是因为我是那样的人才看上我吧.‘
爹也在一旁劝;"是啊,暮,不管父母做什么都是为孩子好,你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出来,你娘应该有伤心啊,你先回去等惊凤伤好了,就让她迎娶你进门你说好不好."
南宫望着我,又看看了我爹,轻声说:"好,我回去,可是惊凤,我真的不在乎那个名份,不管是正夫还是侧夫只要嫁给你我就很开心,如果你为个名份拒绝娶我的话,那么,他坚定的望着我;"那就准备替我收尸吧."
天哪,要不是我趴着话,我真得想抹一下额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南宫.
因为身上的伤养了差不多半个月才开始结疤,提亲的事推后,进宫的事却是迫在眉捷.不过在这之前,南宫老夫人突然派人约我单独见了一面,在她家店铺的后院里,那是我和南宫第一次见面的地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