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娘听了我几句话,娘的手里的鞭子抽得更厉害了,打得莫景蓝哭爹喊娘,周围围观的仆人越来越多了,这一次她的脸算是丢尽,也应该卖到教训了吧。
我走过去拉着娘说:“娘,别打了,再打下去二姐真的得没命了,你忘记了我上一次吗,打得卧床不起?”
娘的鞭子顿在半空中,嘴角抽了抽,还是将手中的鞭子落在莫景蓝的背上。
痛苦的,慢慢的说道:“她,不是你。”
:“可是她和我一样,都是你的女儿都姓莫,再给二姐一个机会娘。”
娘手中的鞭子又扬了起来,这一次重重的抽在一旁,像是抽尽了所有的力气般,缓缓的说:“你,没有我的咐吩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不然我就打死你。”
说着,转身像风中之烛一样由爹搀扶着慢慢朝前走,我叹了口气,回头匆匆的看了一眼被扶起的莫景蓝,被她眼里比海还深的恨意吓得一大跳,当时却没来及深究,也匆匆忙忙踏出一小院,娘刚刚委顿的神情着实的吓到了我。
娘一走进卧房,就一把推开了扶着她的爹:“你去,给我顿点清火的汤来。”
爹担扰的看着娘,我拍拍爹的肩膀:“没事,我在这里。”
爹刚刚踏出一屋,娘就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伸手想去扶,娘抬手制止。
:“娘,你……。”我看见满脸上泪的娘突然说不出话,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痛也不会流泪的娘居然哭了,当着她女儿面哭得像个孩子,她一遍哭一边用手捶着胸:“你说,都是我的女儿,怎么差别那么大呢,你说,你说啊。”
她一边抓着我的衣襟一边不停的问。
:“娘,娘,你冷静点儿。”我抱着无助的母亲,竟不知如何安慰她,家里头没一个人让她省心,特别是二姐,自从迷上赌博娘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虽然心痛,虽然难过,但是始终却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希望她总有一天能醒悟,谁却知道她却越陷越深。到了最后无法自拔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救她。
窗外传来一道似有若无的叹息,但是那道人影却始终都没有进来,而是转身慢慢悠悠的离去,赐候哭泪了的母亲躺下。
南宫这时却匆匆的从店子里赶了回来:“惊凤,他面带忧色的问:“出了什么事?”
我朝他摇摇头:“只是二姐赌博,被娘抓了。”
:“啊,他显得十分吃惊:“怎么会这样的。”
我苦笑数声:“这件事就像一团火,迟早会烧着的。”
:“对了,惊凤今日擂台打得如何?”
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种事却是自己夫婿第一个问,我以为会娘,也以为会是爹,却从来没想过南宫会是第一个问的人。
南宫看我半天没答,急忙安慰道:“没中就算了,得会儿跟娘好好解释一番就行了。”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哪是没中啊,是我在想,从此有一个人争同一个妻主,你就没有一点儿属于正常男人的反应,实在我让觉得我很失败。”
他先愣,接着白我一眼:“我太无聊了是不是啊,你是不是要我有所反应,我要是有所反应你可别后悔。”
我吓得小生怕怕:“行,行,算我说错话了。”
娘虽然极气极怒,但是恢复了点精神,还是想起问我这件事。
我半天没声,娘以为我也是因为输了,所以才这样一副要死不活样子,伸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啊,这么大费周章的闹一场,还是跟我输得一塌糊涂,谁放你进来的,应该把你赶出去睡大街。”
我低头叹了口气,娘以为我是愧疚,声音放软了些,拍拍我肩膀说:“算啦,这就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也放宽些心,我也没真苛责你,有些事我现在也看得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说着,有些倦意的靠在床头上。
这一次我叹息更大了,似哀似怨的说:“娘,你要是早这样,我也就不会中了。”
娘一听,猛得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我嘻皮笑脸的说:“你女儿不才,被轩辕清和看上了。”
娘愣了半晌,出其不意的就是一脚。
:“唉哟。”我痛得哀哀叫:“很痛啊。”
:“很痛吗?”娘的眉毛一挑:“痛死你活该,玩把戏玩到你老娘的头上来了,你是不想活了。”
:“娘,我哪有,是你自己误会了。”
:“还敢绞辩。”母老虎双目怒瞪。
我的脖子一缩,乖乖的缩着脖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