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两人一脸无辜,齐声否认。****
我冷笑:“那难道说镇国王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们谁都没有说,她会短道在客栈,而且还熟门熟路的找的那么准。”
:“真的不是我们,许珊瑚和陈玉梅举起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你都跟我们说过,不要把你的行踪告诉镇国王爷,我们怎么会说呢?再说了,你和皇朝那一段恩怨纠结难解,我们好姐妹一场,我们不会做出卖姐妹的事。”
看着她们诚恳的表情,我将信将的皱了皱眉:“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是李将军。”
回头,一身红衣的红歌脸色郁结的站在门外,他缓缓的走进屋道:“是李将军说的,镇国王爷说想见见你,李将军就把你的行踪告诉了镇国王爷。”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李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事先不是嘱咐过吗?不要说我在哪里,甚至不要跟镇国王爷说有我这个人存在,李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没听明白,还是我说的不够明白。”我火大说。
红歌沉默了一下:“对不起,惊凤,这事我也有些责任。”
我朝他挥手:“跟你没关系。”
:“不,跟我有关系。”红歌固执的说:“叶捕头的死跟我也有关系,我相信你应该知道那天是李将军故意拖延,才导致叶捕头被敌军乱箭杀死的。”
:“什么。”许珊瑚和陈玉梅双双一惊问:“为什么。”
红歌苦笑着:“因为她以为门外地人是惊凤。”
众人一阵沉默。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叶捕头只是代我死了。是地。虽然叶捕头地死让我很伤心。可是这件事已比我预期地好了很多。最起码死亡减到了最低。所以我只好选择不去责怪。我不管你们说我是懦夫也罢。胆小鬼也行。我真地不想再和朝廷里地人有任何地恩怨纠葛。”
红歌满脸愧疚道:“对不起。惊凤。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笑:“别说了。谁也不想地。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李将军这个人靠不住。虽然对你好。为了你甚至能和天下为敌。但是她不是你地良人。你要想清楚。”
:“我明白。”
:“还有,我望向许珊瑚和陈玉梅:“以后你们和她打交道也要小心一些。”
她们脸色的凝重的点点头,我望着外面的天道:“现在我要去看一下温风。”
:“我陪你吧。”红歌道。
静静走了很远,心里却惆怅万千,这一路走来我都没有好好的,安静的过一段日子,总是有太多太多地爱恨情仇在我世界里上演,真是的很倦,很倦,望着昏黄的天,心里苦笑: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不远处飘过一阵童音,抬头看,不知不觉中已走到街北的简易私塾里。
一身青衫长相儒雅的男子手拿着一卷书面带微笑地看着,下面的学子殷殷勤奋的读书。
他地眉目的带着淡淡的轻愁,还有一丝丝倦色像是极其疲惫,眼睛却出奇的亮。他绕着学子地坐位上走了圈,刚把手中的书放下就看见我们,愣了愣,依然不动声色的教着学生们背着三字经。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微笑着说:“好了,今日就学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吧。”
那些学生倒是极其的乖巧的,站起身齐声道:“夫子再见。”
他脸上地笑意更浓了:“学生们再见。”
三五群的学生接关伴冲出课堂,嘴里不停地欢呼,兴高采烈的边走边聊,他慢慢吞吞地收拾好书桌,施施然的走到我们面前:“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我是莫惊凤,这位是我地朋友红歌。”听了我的自我介绍,来意就昭然若揭。
他脸上的笑意马上变冷:“莫姑娘有事吗?”目光如刀般在我身上扫了扫,估计对我过去卑劣的行径早已了如指掌。
红歌忙道:“我们主要是来看看你。”
:“看到了,我很好。”说着,似乎不愿再和我们多聊一句,抬起脚朝旁边走去。
:“温公子。”我叫,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玉佩:“这个,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