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捏了我脸一把,也笑道:“开始不是害怕的紧么,后来怎么突然胆子大了?”
“开始的时候不是没跟你挨着么,一个人四面都空空的自然有些紧张了,总怕不知从哪个方向就有手伸过来抓我。但只要挨上个实体,心里就踏实了。”
南宫澈声音闷闷地说:“原来我就是个实体。”
我赶紧否认:“当然不止了,要是靠着一堵墙,我哪里敢那么嚣张啊?当然是心里笃定你肯定会让我没事,胆子这才大起来的嘛。”
“那再亲一下。”他一根手指点了点脸颊。
底下还打得乒乒乓乓的,我自然不敢这时候得罪他,要是他一生气自己走了,我还下不下去?于是我赶紧有些谄媚地凑过去。
嘴唇落下,碰到的却不是光洁的皮肤,而是两瓣柔软湿润的东西。想闪开时,头却被扣得紧紧的,只能由着他含住我的唇瓣,轻一下重一下地吮吸。
“你耍诈!”好不容易才被他放开,我强稳住呼吸,低低吼道。
“我指的就是这里啊,是洛洛自己看不清,还怨我。”
我瞪他一眼,却发现下面早就打完了,黑暗里各色衣服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可奇怪的是程观也不见了。
“刚才看我们正忙,他就先去赶马车了。”南宫澈在旁解释道。
正忙?我磨了磨牙,道:“以后你要怎么怎么的时候能不能打声招呼?”
然后,只听他好似十分鄙夷地说:“那还有什么情调可言?”
闭眼,深呼吸。
这时,马蹄的声音由远渐近,南宫澈揽起我,又一跃。
刚站定,程观便快步走过来,一抱拳:“主子,车上有人等。”
“哦?”南宫澈也没多问,只拉着我上了马车。
车里果真坐着一个太监服饰的人,见我们进来,稍稍起了起身,道:“奴才是奉命来传旨的。”
马车已经动起来,南宫澈道:“左右快到府里了,不如公公再稍待片刻。”
那太监摇了摇头,道:“就是因为紧急,奴才才一路追着二位主子到这来。奴才要传的是一道口谕,就这么一路走一路说了吧。”
仔细听了,原来竟又是要传我入宫,说什么天象已解,但是为化解凶像,所以即日起所有皇族女眷都要入宫以至亲的阴柔之气祈福一十九日。
肯定又是那江湖术士。我心下腹诽,面上却一分一毫都不敢显露出来。
却听南宫澈突然说:“王妃她昨夜里回来时就有些感染了风寒,不知道能否通融一下,晚一日进宫?”
“这个……”
也不知道南宫澈往他手里塞了点什么,那太监的声音马上就不再磕磕巴巴:“王妃是千金之体,自当先好生将养着。要不病严重了不也没法尽心祈福嘛。奴才先回去复命,此中详情自会如实禀告了皇上,殿下不必忧心。”
“如此,有劳公公了。”南宫澈微一颔首,抓着我的手越发紧了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