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童鞋们啊,这两天应该算是有点进展有点转折了吧,咋就没人关心一下发个帖讨论个剧情啥的呢,让某人觉得自己很失败啊,唉哭泣泪奔……呜呜呜呜呜文分割线——
虽然龙应城那里已经没了牵挂,但我左右思量,觉得还是那边安全些。而且并没有人知道我那天听到了蓝音的话,南宫澈的阴谋更无从说起,我若真走了,反倒显得反常,还是先回去的好。
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颜家大宅,这幢自小就生长在这的房子,我今日终于好好地走了一遭,却已是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儿了。心里一黯,我搭上羽山亦的胳臂,轻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将南宫律告诉我的那些悉数讲给了羽山亦。羽山亦听完只说了一句:“这其中最可恨便是那假传你死讯之人。”我张了张嘴,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告诉他那人就是南宫澈。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还抱着些什么念想,或是觉得还不能完全地信任羽山亦。而且,说不准南宫澈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呢,若是如此,也算是老天给他的惩罚了吧。
说话间,天竟已蒙蒙亮了。羽山亦的速度明显大不如来时,并渐渐显出了疲态。我正暗自揣测他是不是有什么不适,忽听耳边“咕”地一声,吓了我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声音竟是由他腹中发出。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抬眼看他,却是连脖子都涨得通红了。连忙忍住笑,用胳膊肘杵了杵他:“饿了吧?”
“这个路程实在是有些遥远,再加上昨天的晚饭就没吃,午饭也只吃了两个馒头,关键是我还带着你这么个大活人……”从没见过这样的羽山亦,为了掩饰自己自然的口腹需求,像个孩子般碎碎地解释着。笨拙得可爱。念了一会,约莫是再想不出什么理由,他顿了顿,有些着恼地问:“饿就怎么了,难道你不饿么?”
听他这么问。^^^^我又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过后,我打趣他道:“羽山亦,你们灵异世家地人是不是都是半仙体质,跟这世界上的凡人一点不一样的。就说你吧,初见的时候,嘴里没半句好话。倨傲得紧。然后熟识了以后,就发现你偶尔也能吐吐象牙,还会安慰人。这已经让我很讶异了。你现在——不就是肚子饿了嘛,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这般扭捏?莫非你身体里住了好几个元神,轮番上阵不成?”
我原本只是玩笑话,哪知羽山亦揽着我的胳膊突然一僵,差点将我跌下去。慌乱中我赶紧拽住他领口的衣服。他脖子一被勒,才猛然回过神来,长臂一捞,将我身子扶正。
“你没事吧?”羽山亦紧张地连着问了好几声,才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冲我大喊:“颜洛,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偶尔也会吐吐象牙?”
这么一闹。烦闷地心情反而稍稍纾解。辨查了一下方位,前方约莫是快到七里镇了。我们便决定先到镇上用些早饭。再上路。
一路上,羽山亦的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无奈他正提气奔跑,就是想用内力压一压也不行,只好黑着脸不说话,任它叫去。总算到了七里镇,倒正赶得好时候。街道上到处都是白腾腾的热气,卖馒头的,卖包子的,卖馄饨地,各种早点齐齐摆了一溜,新鲜的食物香气四溢飘散,顷刻间,连我也觉得腹中一下子空虚起来。
正想拽着羽山亦过去,突然想起了那次夜市里“荷叶糕”的失败经历,便又有些踟蹰了。羽山亦正急不可耐,我这么一停,他一双清冽眼眸就困惑地望过来。此时早市上人已渐渐多了起来,许是羽山亦的发色太过招摇,引得不少姑娘大婶纷纷侧目,无数看得清看不清面目的人有意无意地从我们身边摩肩擦踵地走过去。=首发=“我们找家酒楼。”还好不是晚上,否则这么多脸上白花花的人,还真是形同鬼魅了,饶是如此,我还是有些不自在,彼时能握着我手的那人已经不在,我只能绞着双手,低头看着脚尖,小声说。
许是看出了我地害怕,羽山亦敛了那一副迫不及待的馋相,轻道了一声好。
好在不远处就有一座酒楼,看招牌好像还颇有些年头,我便径直拉着羽山亦过去。坐上二楼临街的位子,点了些简单的豆浆糕饼之类,羽山亦说要出去一下,我点了点头,嘱咐让他快点回来,免得早点凉了。
百无聊赖地俯看着底下地街景,一个布衣的老妇人牵着蹦蹦跳跳的小孙子正从街面走过,路过一家烧饼铺,小孩子却怎么也不肯走了,站在那白嫩的小指头一个劲儿地指着里头,那老妇人蹲下身来似是哄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得从荷包中抠出几枚铜板来递给店家。小孩子手里终于拿着了烧饼,乐得胖乎乎地小身子扭来扭去,看他往嘴边送了送,却也没吃,而是拽了拽老妇人的衣角,将那热腾腾的烧饼送过去。
“在看什么呢?”我看得入神,竟不知羽山亦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微微笑了笑,“真好,闹得我也有些想我娘了。”
那对祖孙已渐远去,这时候我们点的东西也送了上来,收了收视线,羽山亦一边将手上的油纸包拆开,一边说:“你虽然不愿在街边吃,但是这民间着实是有些美食的,不尝尝委实可惜。”说着,将一个油乎乎地小包子夹到我碗里。
我却还惦记着他方才那句话,随口道:“你出来这么久。想必你娘也很念着你。”
羽山亦挑了挑眉:“谁知道呢,我一向不算是个听话地儿子……不过她以后也只能念着我了。”
他这话说得古怪,不过看他不大想再继续谈下去地样子,我便也没接着问,挟起碗中地小包子,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