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得外面有马蹄踏在雪地上厚重地声音传来,我站起身,开门一看。果然是羽山亦。遂赶紧回身搀住那老爷子,一起上了马车。
到了客栈,我便先引着那老药师上了楼,羽山亦则去后院安置马车。
一看到程观,我心下不由庆幸。还好无论如何总算请到了大夫,因为他现在看起来情况实在很不好,浑身上下但凡露在被子外面地部分都泛着异常的潮红,结实地皮肤上缀着无数晶亮的汗珠。偏偏却还在不停地发抖。
“大夫,您快去看看他。”
老药师倒分毫不急的样子,笑呵呵地取了脉枕,慢条斯理拉过程观一只手腕,搭上他的脉门。
“怎么样?”看他老人家微眯双目。拈着胡子晃了半天脑袋,我不禁有些着急,这时候,门一动,羽山亦也走了进来。老药师悠然张开双眼,道:“本来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染了风寒而已。不过……。”
我眼皮跳了跳。问:“不过什么?”
“不过他先前应该是受过重伤,身子骨还没完全调养好。就又添了新伤,这下一风寒,连带着伤口也感染得厉害,是以数症齐发,看起来来势汹汹啊。”
我愣住了,程观一个月以来差不多一直跟我们待在一起,哪来的新伤?莫非是南宫澈醒过来这几日又派他去执行了什么任务?那这任务是什么呢?会不会又隐藏着新地阴谋?
一时间,心乱如麻。
羽山亦倒是应和着点了点头,走近道:“的确,先前我给他擦身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伤很新,不过似乎没怎么处理过,边上已经有些溃烂。”
我扭头瞪他:“你怎么没跟我说?”
羽山亦无奈地耸了耸肩:“怕你同情心泛滥,结果还是没用。”
老药师笑了一声,打断我们两个道:“别吵别吵,又不是没得救。”见我们两个齐齐看向他,他摸着颌下花白的胡子:“其实都是小病症,只是我没带齐东西,要不把他送到我那去?”
跟羽山亦对视了一眼,道:“也好。”
于是我们一行人再次车轮辘辘地出现在几乎没什么人的街道上,雪一直没停,马匹约莫是也有些乏力,一路上晃晃荡荡的。
我看了一眼依然昏睡的程观,信口问道:“他身上是什么伤?”
羽山亦猫着腰蹭过来一点,拉出程观一条胳膊给我看:“有些模糊的齿印,伤口不大,可能是被什么凶猛的幼兽咬了。”
映着外面透进来的雪光,我看见,那条白皙到有些透明地胳膊上,两排青紫的牙印——
废话分割线——
最近的情节有些卡,写得不顺手,对花钱看文的童鞋们说声抱歉。
凌晨三点的时候失恋了,在那个人的blog里看到他写那是他们亿万克拉的幸福。
照片中他有两个,一个黑白一个彩色……爱情总是色彩斑斓的吧,于是黑白地他面容模糊,彩色的他神采飞扬。
呵呵,不过所幸也不是没有收获哦,意外地听到他的背景音乐《猜不透》……
歌词很像洛洛和澈的感情,听得我那个纠结啊。
“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
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
无法感受每次触摸是真的,是热地”
唉……最后还是照旧,祝你们开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