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今晚地事以后再算,你现在马上给我让开。”
“如果我不让呢?”
“挡我者死。”
南宫澈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还没动,就已让人觉得寸寸入骨。他这边厢语声将落,我只觉天旋地转,已被他夹到了腋下。周遭的景物在眼中颠倒起来,一波一波的晕眩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身子在空中飘荡,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根随风飘扬的柳枝,旋转。翻腾,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头皮凉凉的,无形的夜风丝丝地梳过头发,耳边呼呼乱响,偶尔有微小地气流从领子里钻进来,若有似无地拂过颈子。
突然感觉整个人从头到脚地转了一圈,心中微紧,我张开眼睛。却见蓝音被正正踢中胸口,踉跄几步,弯腰“噗”地吐了一口血出来。南宫澈趁机足尖一点,跃上房顶。
月亮底下的屋顶,一片白光。
房顶上的雪少说积了也有寸把厚,南宫澈御风疾奔,饶是轻功极佳,却也有几次险些滑倒。搂着我的胳膊不自觉地便更紧了几分,勒得我有些疼,我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惟有紧紧贴着他才凉爽些。
眩晕中。也不知道这么疾奔了多久,小腹处的热流一股一股。几乎要将我烫穿,南宫澈奔跑时脚尖带起的雪屑有时溅到面额或是身上,倏地便融化了。我颤抖个不停,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身,直到他终于停了下来,我朦朦胧胧地看过去,竟又是那次躲雨的山洞。挟着我穿过逼仄的甬道。进入到宽阔地洞腹,南宫澈将我轻轻放在那块巨大的青石上,自己也在旁边倒了下来。
“南宫澈。”我急急喊了一声,抬手摸上他的面颊。
他将手覆上我的手,柔声道:“没事,流了点血而已。”
我将他手臂翻转过来一看,整条的衣袖竟都被鲜血染透了。暗红的色泽深处。时刻又会更深上一分。哆嗦着将他这条袖子齐着肩撕了下来,然后我看到。原先被我咬过的伤口之上,又多了三道深深的抓痕,皮肉翻卷,鲜红地血液正不断地往外渗出。我定了定心神,赶紧又将他干净的衣摆撕下一条来,用力扎在伤口的上面。
南宫澈虚弱地笑道:“不错嘛,居然会裹伤。”顿了顿,又道:“我身上有一小瓶金疮药,洛洛,帮我取出来。”
我嗯了一声,摸进他的衣襟,隔着薄薄的里衣,他匀称结实地身体就在我的手掌底下,我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找到那个金色地小瓶子,握紧了,将手抽出来。
南宫澈接过去,用牙咬掉塞子,迟疑了一下,又歪着头笑了笑:“洛洛,去帮我取些雪水……不,我还是自己去,你穿得太少了。”说着,他便撑着身子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我本想跟着出去,但发现自己连鞋子都没穿,确实不大方便,想想他那么厉害,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便老实坐在石头上等他。然后我发现,上次程观烧火的东西竟都还在,连干草碎木头片都不曾动过,便就着将火烧了起来,想着南宫澈等下回来也能暖和些。
火势渐渐的旺了,熊熊地映在我的眼睛里,不觉又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拽着披风离那火堆远了些,半阖上眼睛,一面暗自咒骂蓝音,一面不断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什么感觉也没有,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可以么?”
突闻一声轻笑,抬头看,原来是南宫澈回来了。他看起来好些了,不再像出去的时候晃晃荡荡的,受伤地手臂也已经严实地包扎过。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浑身上下都有些湿湿的,水珠儿顺着他的发梢,顺着他残破的衣角,顺着他一只赤着的胳膊起伏有致的肌肉纹理滴滴滑落……
于是,我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废话分割线
要不要H呢?
说真的,这两天写得很吃力,我安排这一部分,是因为希望他们俩有一次感情地升华,毕竟作为夫妻,之前地两次,没有一次是快乐的,不知道各位童鞋怎么看,我是觉得,爱情是需要身体和心灵地双重契合的。可是真的写出来,却觉得亲热的戏份有些太密集了。而且,我承认,我写得实在不怎么激动人心,唉,叹一口气,你们觉得呢?这里要不要顺着发展下去?
本来想今天加更,结果病了,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还好,昨天没做出承诺,不过还是对不起。
大家晚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