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怪怪的,再看看四周,果然能看到道士坐在不远处,见我看他,还对我笑笑,真是怪人,
我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
“等一等,小穆,”林姐忽然叫住了我,“还没找你钱,”
我一愣,朱砂就是那个价钱,还能怎么变,“林姐……”
林姐走过来,低了两张零钱给我,同时低声道:“两天后把东西寄到纸上的地址,”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嘴唇几乎没动,
我愣了愣,见她眼中闪过请求和郑重,心理一凛,把钱接过,说我知道了,
我又看了眼道士,他也在看我,我低下头,快步地走了,
等回了家里,我才把零钱掏出来,看到上面用笔写了一个地址,是个酒店的房间号,还有准确的时间,我看了看,然后把钱烧了,虽然不懂林姐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样子,她似乎遇到了麻烦,我不能视而不见,
将东西放到背包里,这次我学了个乖,找来口袋多的衣服,在口袋里塞满了糯米朱砂,就不怕包再丢了,
时间尚早,我找到大堂哥,说起来昨晚借宿的事,
“那老头不停跟我说,要我给他住宿费,你说咱们要不要去烧点儿纸钱,别把人给得罪了,”
听了我的话,大堂哥立刻点头:“要的要的,这些东西……很小气,咱们多烧点儿,多烧点儿,”
快过年了纸钱也不好买,我说殡仪馆不是有卖的吗,反正咱们还得去,不如就在哪儿一块买一块烧得了,
大堂哥同意了,一想到一会儿要去殡仪馆,整个人都坐卧不宁的,
三堂哥一脸幸灾乐祸,说真想跟我们去看看,
还有一人也整个人都不对劲,那就是我爸,
自从我早上回来之后,他就一个人抱着一个纸盒子,来来回回地转圈,不时地回头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慌,问他怎么了他还不说,
等我们要出门的时候,他忽然拽过我,郑重地说道:“我昨晚又做了梦,梦见你掉水里了,切记千万不能沾水,千万不能,钧儿,遇到水你就离得愿愿的,别凑过去,听到了没有,”
我觉得我爸有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梦到什么了,还跟水有关,您放心,我去的地方,一路都没水,别说没水,连个小水坑都没有,”
“没事没事,肯定没事,”我爸摆摆手,“要不你别去了,就算你不去,也躲不过呀,”
他在哪儿嘀嘀咕咕,看我一眼,叹气走了,把我弄得心慌慌,
大堂哥怕我不去,急忙过来叫我,又对我爸说了好多软话,就差没哭出来了,
我爸就是心软,不让我去的话就说不出来,“爸,你放心,大伯不是请了一个大师吗,有他在,你还不放心,总比我一个人安全,”
说实话,昨天那种情况,让大堂哥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他人虽然不咋滴,但也是我爸的亲侄子,要是出事,也罢肯定要伤心的,
一听我的话,我爸想了想:“也是,总比你一个人安全,该来的总是要来,”
“什么,”我问,
我爸不说话,让我们赶紧走,
,这次我没自己开车,大伯说大师晚上六点多火车,让我们去车站接人,
“大师年轻,但你们千万别因为人家年轻而轻视人家,千万要尊重,他穿一件藏青色羽绒服,最大的特点就是戴一串檀木念珠,”
姓唐,又年轻,我想到一人,不会这么巧吧,
“大伯,他叫什么,”我问,
大伯说:“大师吗,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嗯,就知道他有个法号,叫绝尘子,应该就是这个,”
真是令人无语的法号,武侠小说吗,
我们开车到了火车站,火车站人来人往,大堂哥就买了个牌子举着,焦急的张望,
我一眼就看到了绝尘子唐大师,无他,只因为这个唐大师就是我认识的唐大师唐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