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她的父亲?什么意思?她与赵匡胤有何仇恨?”这条件当真奇怪!
叶清嘴角勾出一个笑容,“她的父亲自然是先皇的父亲,当今皇上的祖父。”
“那何谈释放?”靠,太太上皇啊!
“先帝是太祖郭威之义子,太祖崩,传位先帝,先帝封其父柴守礼为永乐王,尊国父。但柴父结党营私,横行不法,更于闹市强抢民女,当街杀人,世称‘阿父党’。先帝知后大为震怒,但弑父毕竟是为大不孝,先帝无法,只得将柴父禁于流光台,永世不得踏出。”
“罪有应得!如此恶人岂能随意放出,不是祸害百姓么!”陶子恨声道。
“这到不必担心,这‘阿父’昔日纵情酒色,如今得了肺痨,没几日就要去见先帝了,翻不起什么风浪,寻个机会摄了也没什么!”
“哼,真是报应,这么放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他无足轻重,就当卖长公主一个人情。”叶清淡淡看了一眼陶子。
“哼!”陶子还是不情愿,“那长公主与赵匡胤又有何恩怨,要置他于死地?嘿嘿,不是因爱生恨吧?!”陶子笑得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叶清不置可否,静静地看着太后,“长公主她,要为驸马报仇。”
“恩?驸马不是得病死的吗?难道是赵匡胤杀的?”
“驸马确是不治而亡,但起因是赵匡胤。”
“哎~等等!难不成是赵匡胤与长公主有私情,驸马发现后气了个半死,赵匡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吱~~啊”陶子对着自己脖子比了个下杀手的手势,就势倒在椅背上装死。能想到这些已经是发挥了超级无敌的想象力了。
叶清白了一眼太后,“哧——,一天到晚脑子里尽装的什么呀!”
“那就是长公主勾引赵匡胤不成,恼羞成怒起了杀心!”陶子继续不死心地胡想,秘闻啊秘闻,宋太祖艳史,嘿嘿。
“”叶清彻底被打败,“哼,在你眼里,那个赵匡胤就那么讨女子喜欢?!”
“切——,才,才不呢!”陶子心慌,“那你倒是说啊,问你半天不讲!”
“太后倒是个机会我说了?”叶清没好气地反问,语气不快。
“你爱说不说,哼!”陶子背过身去,叶清无奈地干笑了两声,沉默了下去。
“这样可不像个太后!”叶清闭上眼睛,淡淡道。
陶子心中一惊,“叶清,你放肆!”底气明显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