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身边”
陶子兴之所至,便轻轻哼起这首老歌,尤为自乐!对于古代人来说,这可是颇有听觉上的冲击力的!
“好新颖的曲调,在下闻所未闻!”俊雅公子眼露惊奇,看来今日之行还是满值得期待的呢!
“不过是家乡粗陋小调,让陈公子见笑了。”池中人咯咯一笑,回过身子,明丽的脸庞夺人眼球,俊雅公子一见之下,心顿时漏跳了一拍,眼睛直直地移不开了。
池中玉人也不言语,保持着将近不近的距离,就这样含笑看着岸上欣赏的男子,眼中一抹得意的笑容。
良久俊雅公子心一惊,连忙回过神来,邪笑着看着池中玉人,“太后请在下来,难道是欣赏美人出浴的?”
“呵,你看出来了?”陶子一笑,也不惊慌肩部以下仍然将露不露地沉在水中,“汉王造访我大周皇庭,不知有何指教呢?”
刘承均心中一惊随即笑道,“自然是一堵太后芳容啦,太后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呸,鬼话!”陶子娇嗔道,眉目间风情万种,刘承均眼睛又是一颤,直直地转不开去了。
良久回过神来,一晒道,“否也,否也。以太后之姿,花容月貌来形容都未能及,本王心向往之。”
“呵呵,就怕你没这个命!”陶子低声调笑,从水中站起来,下半身竟然穿了衣服,只是被池水浸湿,从水中站起,窈窕身材毕现。
刘承均大惊正待站起,发觉全身酸软已动弹不得,心下暗惊。
“别挣扎了,没用的。”陶子一声冷笑,缓缓走上岸来。
“你下毒!”刘承均大怒。
“嘘,别说的这么难听!只是一点点让人四肢酸软的熏香!”
“不可能!此香中并无毒!”刘承均心中大骇,什么时候被下毒了都没有察觉。
“哎~~跟你解释真费劲,说了不是毒药,只是在熏香中加了一点点海金沙草。”
刘承均眯起眼睛,“哼,海金沙草也不过是一般的草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海金沙草自然无毒,只是呵呵,送给你的信笺上熏了点地桃花。两者本来都没什么,只是加在一起可就”陶子鬼鬼一笑,“男人收到美女的信笺,通常情况下都会闻上一闻”
刘承均脸色阴沉,心中惊涛骇浪,这个女人连这个都算准了!
“本太后又牺牲了一下,免费让你看了一场美人淋浴,好让你兴奋之下血流加快使药性发挥更深,其实说起来你也不亏啊!”陶子嘻嘻一笑。
“哼,本王一时大意!你待怎样?!”刘承均渐渐感觉手足发软,连说话都十分费劲。
“留汉王在我大周作客啊!”
“哼!太后如此厚爱本王,本王真是受宠若惊!”刘承均冷冷道。
陶子拿出一把小桌下抽出一把砍刀,往刘承均脖子上一架喝道,“屋顶的高人,请下来吧!”
话刚落音屋顶一声轰响,已被内力生生震开一个破洞,灰尘弥漫中一抹剑光直奔陶子刺来,凌厉非常。
陶子仓惶后退,只扣紧了手中的人质,拖拽着挡在身前。
兔起鹘落间,灰衫男子就要刺中陶子顶心时,一抹白色剑光破水而出,堪堪将其一剑挑开。
赵匡胤一声大喝一声,“都留下吧!”言罢挽出一朵剑花飞身而上,灰衫男子只得罢手分身迎敌,两抹身影迅速打斗到一处。
灰衫男子剑气至刚霸道,所过之处茶几桌椅乃至地砖瓦砾片片碎裂。
赵匡胤迎战起来也颇为辣手,只得左闪右躲迂回而战。
陶子眼看到处乌烟瘴气,碎的七七八八,忍不住吼道,“妈的,你他妈打架还是拆房子呢!不要钱的啊!你丫素质真低!”
“哼!小毛丫头叽叽喳喳,好不烦人!”劈开赵匡胤一剑之后,又一提气向陶子刺来,伸手就要夺陶子手中的刘承均。
刘承均瘫软在躺椅中,心中万分焦急,暗自怪自己此行实在鲁莽了,如若就此身陷周廷,那么整个汉国就万劫不复了!
赵匡胤离陶子稍远一些,眼看灰衫男子就要得手,情急之下挥出一掌直直劈向刘承均。
灰衫男子只得罢手一掌迎上,劲气之足仿佛就要将周围空气燃烧。
两掌硬接,一股冲天气劲向四周震开,陶子等被一应震飞双双落入水池之中,因为事先没有防备,眼耳口鼻呛满了水,忍痛挣起,咳嗽不止。
灰衫男子仓皇后退,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腹内翻滚。赵匡胤也没讨得好,退后数步后堪堪站住。二人均是僵在当场,谁也不先出手,场中一时萧肃。
而刘承均就没那么轻松了,整个人泡在水中,手足又没有力气挣扎,眼看就要溺死。也是陶子发现的及时,一把将他捞起,拼足了力气才将其提上岸来,脸色发青眼看就要不活了。
陶子大急,他可不能现在就死了,他现在一死,立马导致的结果就有两个:一,汉国会立即有新的王;二,汉国子民悲愤之下只会杀的不死不休。这两种情况都糟糕透顶,而今天的努力只会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于是
“贱妇!!!”
“符明月!!!”
两个声音同时大吼,又同时飞身而来,半路又打将起来。
赵匡胤脸色阴沉地挡在两人身前,气的浑身发抖。灰衫男子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刘承均,知道今日事不可为,而汉王暂时性命无忧,咬咬牙挥剑遁去。
赵匡胤并不去追,恨恨地转过身,看着地上被吼声吓的呆在当场、满脸无辜的太后,心潮激荡之下,呕出一口血来。
陶子赶紧上去扶着他,赵匡胤瞪着她眼里快冒出火来,大吼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随便亲男人嘴!”
陶子被他一咆哮,加之身上疼痛心中委屈,眼泪刷刷就留了出来,也吼道:“他快死啦,我给他做人工呼吸!你真过分!凭什么这么骂我!”
赵匡胤眼看太后落泪,心下也有几分悔意,脱下身上湿哒哒的外套硬是要裹在陶子身上。
陶子心中忿忿,拼命挣扎,“不要动,再动我点你!”赵匡胤低喝。
陶子只得气鼓鼓地站在那里,“都是湿的裹什么呀!”
“你就要这么露着肩膀给男人看?!!”赵匡胤咆哮。
“我乐意!你管得着!”陶子好恨自己没用,恨恨地擦掉眼泪,转过身去。
话未落音,赵匡胤一把把她拉转过身,跌落在他怀中,一口咬住陶子嘴唇将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陶子挣脱不开,拼命拍打赵匡胤,又抓又踢,口中只能发出‘嗯,嗯’的声响,但被他牢牢吻住,无计可施也就作罢,吻就吻吧,那就当两片肉贴在一起!
赵匡胤吻了许久后终于松口,陶子也是气喘嘘嘘,恶狠狠地瞪着赵匡胤看。
“以后不许碰别的男人,那个叶清你也最好祈祷他是太监!”赵匡胤将她散落额前的发顺好,语气很是强硬。
“”陶子白了他一眼转过身不理他了。
“哟,我好像错过一场好戏了!”叶清斜斜倚在破落的门边,脚下躺着两个人,“外面几个搞定了!只是,你们里面好激烈啊房子都拆了!”叶清指了指天上,原本好好的房子,房顶破了个大洞,家具一应碎的碎坏的坏,屋内乱七八糟!
陶子瘪瘪嘴,“还不是某人干的好事!”
“哼,少废话了,让禁卫军过来善后吧!”说罢踢了踢脚下半死不活的刘承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