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香江的字花档多如牛毛,他们可没本事挡住所有的字花档。
“我只要你的保证。”顾雅螺淡然地问道,“怎么难道没有决断权。”秀眉轻挑,冷冽地目光看向他们。
“我保证,我以后绝不让她踏进我们的字花档一步。”一撮毛忙不迭点头应道。
他从未如此的怕过,火拼的时候,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时候,被砍的只剩下半条命也没有这么害怕。
只是淡淡地一个眼神,就让他感觉背脊发寒,寒意深深。
陆忠福把钱递给了他们,一撮毛双手抱拳拱了拱,迅速拿钱退了出去。
这时候梅家姐妹才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不停地说。
“别哭了,跟我进去吧”陆忠福拍拍孩子们的肩头道,“我们进去说。”
“陆爷爷,求您不要赶我们走。”阿梅委屈地抽泣道。
尽管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浸染多年,再怎么坚强也还是个孩子。
“这傻孩子,我什么时候说赶你们走了。”江惠芬过来拥着她们两个进了茶餐厅,“来来,咱们进去压压惊,今晚也别唱了。”
进了茶餐厅,陆皓儿给姐妹俩一人倒了一杯薄荷红枣茶,“来唱了那么久,压压惊。”
阿梅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对不起给你们惹麻烦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虽说子不言母不对,世上无不是的父母,可这天下真有不是的父母。赌字害人不浅啊多少人家破人亡。”江惠芬看着她们两个道,“真是造孽啊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怎么舍得。唉……”
“祸福难料今儿闹了这一出,震慑住了香江的字花档,不敢在让令堂赌博,也算是好事一桩。”陆皓儿分析道。
“对啊对啊道上的人很快就传出去了,放心吧以后你妈妈就是想赌也没有字花档敢接待她了。”陆皓舞替她们姐妹俩高兴道。
“不过,挡得住香江字花档,可挡不住澳门,那里赌业发达,且合法。更挡不住街坊四邻,挡不住姐妹之间在家里摆长城,这要是玩儿的大了,输起来也输不起。”陆皓思冷静地说道,“赌博赌疯的人,六亲不认,你们姐妹俩要小心点儿。”
“谢谢你们关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阿梅下狠心道,话锋一转又道,“欠的三千块钱从我们的工资里扣好了。”
“放心吧今晚上歇息一晚,明天接着出摊儿吧”陆忠福安抚她们两个道,“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嗯”两姐妹点头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朱翠筠端着两份儿卤肉饭过来道,“快吃,吃完了早点儿回家歇息吧”
“嗯”
吃完饭后阿梅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妈妈的朋友,一家一家的跪,求他们不要跟妈妈打牌。
先是跪求,如果这还挡不住,那么就见一次掀一次桌子。
要是这样还挡不住,那她们只有尽该进的孝道。
起先梅妈在朋友的们的劝说下还真是想痛改前非。赌之所以危害大,其瘾不亚于毒品。很多人就是沉迷赌博了,就算把手剁了,都忍不住要去赌的。
所以没几天梅妈就故态复萌,然而没有人陪着玩儿的结果就是母女大吵了一架,阿梅顶着一张被打的红肿的脸关上了房门。
门外不绝于耳的咒骂声……源源不断的传进来。
无论亲情还是爱情,任何感情都受不了各种的作,作着作着就没了。这心就渐渐的冷了下来,可恨现在没有长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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