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是不是被路西菲尔给影响了。”陆江舟赶紧说道,“我是男人,我知道,他那是甜言蜜语,哄人玩儿的,别信他,尽扯淡。那小子看起来像是个感情骗子。这世上哪有唯老婆是从的男人啊!那在你爷爷眼里那是无能的表现!”
朱翠筠扯扯陆江舟的胳膊,“他爸,你说什么呢?”
陆江舟顿时卡了壳,不上不下的,“那个……螺儿,我这个?”
顾雅螺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那你还信。”陆皓儿好奇地问道。
“我就是要拆穿他的谎言才嫁给他的,他要是敢骗我……哼哼?”顾雅螺挥舞着手臂,被身后的男人给握着,路西菲尔低哑而温和的嗓音伴着浅浅的暖意,“螺儿就怎么样啊?”
“离婚!”
“你不会有这种机会的。”路西菲尔拉着她的手坐到了顾雅螺的旁边。
“大舅舅、大舅妈,皓儿。”路西菲尔一一叫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顾雅螺挑眉问道。
“怕你反悔啊!没想到你还真是不负我所望啊!”路西菲尔紧紧地攥着她的手道,“真不知道我该庆幸自己回来了,还是为我神机妙算叫好呢?”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住啊!”陆江舟担心道。
“大夏天怕什么?以天当被,地为床啊!”路西菲尔洒脱地说道。
“那我们下去了,螺儿别聊太晚啊!”陆江舟叮咛道。
“知道!”顾雅螺点点头起身道。
路西菲尔他们两个送站在楼道口,目送陆江舟他们三人下去,确定人走远了后。
顾雅螺回身坐在圈椅上,身旁炙热的眼神怎么可能视若无睹,于是侧头看着他说道,“你可不许乱来啊!”
她的话竟然引来了男人的一阵低笑,“螺儿也有害怕的时候?”
“害怕?”顾雅螺微微扬起下巴道,“我可是认真的。你要是……”
顾雅螺地话还没说完,就迎来了男人一阵阴沉的凝视,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可违抗的意味,“过来!做这里?”拍着自己的腿道,“放心我还没那么**,我们聊聊。”说话中一用力,扯着顾雅螺坐在了他的怀里。
“别动!我们谈谈?”路西菲尔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道,“这么急着结婚你是不是有意见啊!”淡淡一笑,唇角轻扬起的弧度很柔和,深眸里泛起了淡淡的光华。
顾雅螺媚眼一笑,“霸道的路西菲尔也会尊重别人的意见。”
“那么现在给你五分钟认真考虑,快点儿下定决心,不过我只接受yes,不接受no。”路西菲尔抬起手腕看着表,认真的说道。
“噗嗤……”顾雅螺枕着他的胸膛笑的花枝招展的,抓着他厚实的大手对比着,“这个决心实在是难下呀。说句实话,我才十八耶!年龄还小着呢?”
“小?怎么还没‘玩儿’够?还是学那些叛逆青年,舞厅,飙车……我们都老了,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不想在浪费时间了。”路西菲尔在她耳边轻轻三分呢喃七分磁性,简直要死了。
“是啊!我看你呀,这么想结婚,我就想,他那么喜欢我,干脆和他结婚算了,结婚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吗?即使不结婚也全都清楚。结了婚的女人是什么下场,为什么自己还要往火坑里跳呢?远了香,近了臭,结婚后发现,你会发现原来,阿九就那么回事?也从珍珠变成了死鱼眼了。”顾雅螺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淡然地说道。
路西菲尔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能说绝对都是这样的。女人为男人而变,变好了是女人爱这个男人,变坏了是这个男人的责任没尽到。女人不变,证明这个女人很实在,没有在恋爱的时候故意隐藏自己。总之,珍珠之所以变成了死鱼眼,男人要负一多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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