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嘟着嘴,煞是可爱。
原本七彩还叫囚身心一口一个姐姐,但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楚怜玉摸了摸七彩的小脸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独孤聿依旧拒绝,“不行,饮酒伤身,更何况你还有伤在身。”
楚怜玉甩了甩胳膊,抖了抖腿,“我的胳膊腿早就好了,它们比我还想活动呢。”
“你想活动我们大可去御花园散步,却湖边放风筝,去你想去的地方走一走,唯独不能饮酒。”
独孤聿深知楚怜玉的习性,饮酒必饮桃花酒,那桃花酒比草原上的野马还烈,楚怜玉若是喝了,只怕又要醉上几天几夜。
囚身心讥笑道:“姐姐好福气,这么多人都为姐姐着想,曾经也有人这样对心儿,只可惜心儿没有好好珍惜,如今倒是希望他这么念叨着我,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囚身心再次响起了柳岸,那个她视作亲人的男子。
她以为,她只当他为兄长,因为她们共同经历了种种遭遇,她们同病相怜,所以心心相惜。
可是她错了。
错得离谱!
他是她的命,早在不知不觉见融入了她的血液里。
她不曾刻意的去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需要,他会立即出现在她的身旁,保护她,安慰她。
柳岸的死楚怜玉心中也是内疚的,那日若不是她执意不让柳岸进入密道,或许柳岸就不会被雷电击中。
但柳岸若是早些交出五色花铃,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人生不能重来,更没有假如。
所有的一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