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画枕着顾隽哲的肩膀睡的有些不安稳,顾隽哲一直僵持着端坐的姿势,本意是挪一挪发酸的胳膊,谁知刚碰上夏画的脸颊,手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顾隽哲明了了,看来她又做了什么可怕的梦了。【】
夏画的眼角带着湿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的温度很低很低,顾隽哲有些愣了,难道是发烧了?!他低声唤着她,“小画,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耳边是顾隽哲温柔的低语,还有让人熟悉又心安的味道,那是顾隽哲特有的植物般清新的气息,夏画睁着大眼睛看着顾隽哲,有些委屈的说到,“顾隽哲我刚才梦见让我很难过的事了!”
眼前的女人,柔弱的很想让人去保护她,是男人保护女人的那种感觉,在梦里哭可不是个好事,顾隽哲决定回国后带她去看看医生,“没事了,有我在身边!”说着顾隽哲揽过夏画的脊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她。顾隽哲看着趴在怀里的女人,爱怜的说,“你是不是生病了,一直出冷汗,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不说还不知道,这一次出门,居然忘记带止疼片了,夏画趴在顾隽哲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不用叫医生,我没有生病,是来例假了,有些痛经,都是些正常现象!”
在顾隽哲看来,怀里小巧的女人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这是多大的毅力呀,“不叫医生可以,那帮你拿点止疼片吧,你这样疼下去不是个办法!”看医生这个事,回国必须要去,夏画的身体素质真的是很弱。
说着顾隽哲掰开两人之间的扶手,解开安全带,夏画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怀里,夏画知道这种解开安全带的做法很危险,如果飞机在飞行过程中遇到强大的气流飞机会失去平衡,两人会撞到机舱,但他还是这样做了,夏画偷偷的解开自己这边座椅上的安全带,就算是意外,那也要和他一起承受。
空姐送来药片和温水,夏画在顾隽哲的注视下吞了下去,顾娇看着过道另一边的两人,关切的问道,“小画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