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牙尖嘴利,规则是拿取晶石和丹药,可没有让你们来到这里,潭底是我圣皇宗为了吸引泼天江洋大盗设置的局,被你这样一鼓捣,都被破坏了,你说你还能过?”络腮胡嗤笑。
禁星皱了皱眉头,若来人真是招募的背后之人,咬定了这点,他还真是不好做。
而且,说出这番话,他又联想到风清扬先前的自述,想必来人就是背后圣皇宗的势力一角了,为的应该就是他手中的葫芦。
光芒一闪,葫芦被他收进了吊坠之中。
果然,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络腮胡脸庞有一丝愤色。
“交出来,胆敢私吞我圣皇宗的功法?你好大的胆子。”络腮胡向前一踏,大地轰隆作响。
大坑显现,爆响不止。
“哦?”禁星不急反笑,出言反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圣皇宗的,你有什么凭证?”
“还需要凭证?”络腮胡月白色长袍一荡,他的身形骤然消失。
出现的时候就已然抵至禁星的胸前,一掌拍下。
出手就要人命,可见老者从始至终就是抱着必杀的心思来的。
噙着冷酷的笑容,他似乎看到了这位少年夭折时候的血肉喷溅的血腥场面。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
不是招式落空,而是招式落到了实处,重中之重的是人不见了,或者说之前站在这里一直跟他絮叨的竟是木偶,也是通常说的阵法之道。
气急之下的络腮胡大袖一挥,朝着旁边的几位旁观者掠去。
杀意浓重,没有丝毫留情。
只是一连五掌,竟是全部落空。
都是木偶,都是阵法。
“这……”身后的风清扬这个时候发出不可置信的疑问声,一连炮语连珠几个不可能。
似乎被身后的声音惹烦躁了,络腮胡大吼一声喝止:“闭嘴!”
“该死,居然是阵法,还是木偶,看来这个金星全身都是宝贝啊,以他的修为断然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出这样的手法,即便是,也跑步了多远。”
这个时候,旁边的 吴邪竟是翻了一个身,风清扬的招式术法到了时效
只是他还没有动作,就感受到了一个呼啸爆鸣的声音。
紧接着,他睁开眼,只见一个手掌。
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时间等他做出反应。
自以为是,始终以为自己是猎人的吴邪就这样被人拍碎了自己的脑袋。
“追!”
杀完人,络腮胡没有理会风清扬,一个利箭射出,激射苍穹,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大地开始崩溃,空间不稳开始崩坏。
风清扬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干枯血迹,他摇首天穹,微微一笑: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即便上方有监控,被人窥探,他也无所谓。
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即便不是,也不打紧。
难道笑还有错?
末了,他一个箭步,身形一荡,横飞而去。
真元护体,方圆三尺碎石利刃不得入。
他喃喃道:“我风清扬说重诺,就一定要做到。”
话落,他看来一眼,身下的空间崩碎。
小世界的罡风不是他能抵抗的,因此要在最短的时间逃出去,要不然生还无望。
“轰隆隆——”
身下一个硕大的鼓包形成,似乎就是埋葬他至亲的坟茔。
他叹息一声。
感怀,有着悲伤,还有一丝解脱。
两兄弟,六年,一个目标。
终于完成,等待他的又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更加的宽广,更加的璀璨。
他要去走走,这一次是为了自己。
轰鸣在持续,他的这一声叹息被狂风刮走,存留不过瞬息。
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