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有种下来。”颜良大声说道,骑着战马在城下转圈,他很想走,但是听到城头的骂声,他又留了下来。秦峰端起一碗茶水,冲着颜良举杯说道:“来,干一个。”就在此时,颜良搭弓射箭,嗖的一声,一只利箭呼啸着飞过来,速度飞快,十分精准,居然直奔茶碗。秦峰暗暗吃惊,颜良武功高强,想不到箭法也不错。但是比起秦峰的箭法,还是差了一大截,秦峰右手伸出,一把抓住利箭,连头都不回,直接扔了出去。嗖的一声,利箭撕破夜空飞向颜良。颜良一阵吃惊,这速度,这力量,这精准度,绝世罕见,颜良不敢怠慢,大刀拍出,当啷一声,利箭被磕飞,但是大刀上一股巨力传来,颜良身体连续晃动两下。颜良暗暗吃惊,想不到秦峰随手把利箭扔出来,就这么惊人,他心生去意,大声说道:“秦峰,来日比取你人头。”说完调转马头就要离开。秦峰喝完最后一碗茶水,直接把茶壶朝着颜良扔过来,大声说道:“颜良,修走,快快投降,否则取你狗命。”秦峰说完,冲着韩柔挥手,两人朝着城下飞奔而去。颜良听到身后传来破空之声,一阵吃惊,连忙侧身,七尺大刀横扫过去,啪的一声脆响,茶壶被打碎,茶水顿时溅了一脸。颜良大骂一声:“无耻秦峰。”抬头看向城头,哪里还有秦峰的影子,他一阵诧异,很快反应过来,调转马头,冲着心腹士兵挥手。由于颜良兵马众多,一万精兵要撤退,并不是很容易,人挨人,马挨着马,很快迅速撤离。秦峰骑着赤虎兽,已经冲了出来,看到颜良要走,他大声说道:“颜良,修走,你家秦爷爷来也。”秦峰说完,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周仓,五百陷阵营,韩柔换了一批战马,也跟着冲了出来。而此时,典韦带着大批的骑兵,挡住颜良的去路,而身后则是秦峰跟邺城。颜良被前后夹击,气的哇哇乱叫,他冲着士兵大声喊道:“顶住后边,待我斩杀秦峰。”他说完调转马头,直奔秦峰。秦峰早就知道颜良会回来,这小子尽管是一个粗人,但是也略有谋略,被前后夹击,自然要尽快攻去弱的一方,迅速站稳脚跟。而此时秦峰跟五百陷阵营,便是弱的一方,秦峰嘴角冷笑一声,这只是颜良的想法,抡起实力来,秦峰加上五百陷阵营,足以消灭超一流武将。秦峰眼看着颜良冲过来,手握霸王枪,冷冷的看着他,直到颜良勒住战马,秦峰才说道;“颜良,袁熙被杀,你回到袁绍身边,也是死罪,还是那句话,投降,给你一个太守当。”这是秦峰的真心话,历史上颜良,还算忠心,而且此时秦峰确实缺少一流武将。颜良冷笑一声,手握七尺大刀,大声说道:“秦峰,少废话,拿命来。”他说完,舞动七尺大刀冲向秦峰。“主公,周仓请战。”周仓手握大刀,大声说道,他双眼放光,紧紧的盯着颜良。秦峰冷笑一声,很不客气的说道:“一边站着,还用不着你出手。”周仓一脸诧异,回头看了看秦峰,然后站到一边,尽管他对秦峰的武功很钦佩,但是颜良是河北名将,周仓不能大意,这要是秦峰被杀了,还玩个屁。秦峰单手提着霸王枪,眼看着颜良骑马冲过来,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忽然秦峰拍了拍赤虎兽,大声说道:“还愣着干啥,尽情的叫吧。”赤虎兽摇动着尾巴,猛然抬头,发出一声嘶吼,吼声震天,响彻整个夜空。接着就是扑通扑通的声音,战场上无数的战马,全都趴在地上,颜良本来已经冲到十米的位置,大刀已经举起,再往前几米,直接一刀砍下。但是此时赤虎兽的吼叫声音,坐下战马,直接卧倒在地,颜良一阵吃惊,整个人从马上跌落下去,摔的灰头土面,他来不及多想,就地十八滚,纵身挑起,大刀连连挥舞,但是当看着周边没人时,才放下心来。秦峰大笑两声说道:“颜良,为何行此大礼,见到我,不必翻滚下跪。”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战场,由于赤虎兽的吼叫,不管是颜良军队的,还是典韦军队的,就连周仓跟陷阵营坐下战马都趴在地上。秦峰对赤虎兽充满了好奇,这究竟是什么怪物,一个吼声就能够让这些马全都趴下。颜良反应过来,瞪着秦峰说道:“秦峰,你使用妖法,算什么英雄好汉。”秦峰大笑着说道:“颜良,打仗不管使用什么计谋,只要能赢,就是好办法,怎么样,还打不打,不打就自认是女人,赶紧滚吧。”他说完再一次大笑起来。颜良没有秦峰的智谋跟冷静,被秦峰说了几句,立马火起,气的哇哇乱叫,手握着大刀,步行冲向秦峰。秦峰知道不是颜良的对手,而此时典韦被颜良的大军阻拦,不能脱身,但是秦峰也不怕,五百陷阵营足矣,何况颜良是马上将领,步战并不擅长。秦峰冲着周仓挥挥手说道:“现在,该你上了,带着陷阵营士兵,冲。”周仓大声答应一声,手握大刀,冲着五百陷阵营大声喊道:“冲,杀了颜良。”随着一声大喊,周仓带着五百人冲向颜良,很快五百陷阵营把颜良包围。陷阵营五百士兵,加上重甲护卫,各个都是三流武将实力,颜良一人对战五百三流武将,很快应接不暇,上百把长刀齐刷刷的劈砍过去。颜良险象环生,连滚带爬,纵横跳跃,秦峰看着颜良,本想给他一箭,但是又怕伤到自己人,所以放弃。忽然颜良被陷阵营逼得连连后退,秦峰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大声喊道:“闪开,看本将斩杀颜良。”说完,挥舞着霸王枪冲向颜良。随着秦峰的一声大喊,周仓跟陷阵营士兵,很自然的让开一条路,秦峰骑着赤虎兽飞奔而来,在颜良站起来的瞬间,霸王枪已经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