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为了想知道到底是谁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决定上岸一探究竟。他上岸之后变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假装是来这里做生意的,以便打探消息。
而另一边,林天一行人受到了镇长的热情招待,不单单是为了感谢他们为全镇击退了海啸,其实是还有事要求他们帮忙。
天霄叫他有话直说,自己能帮忙的尽量帮。
于是镇长就说出了他的难处。他说这里靠近海边,过去这里风平浪静,百姓生活安康,但是前段时间不知是怎么回事,海啸突然到来打破了这里宁静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就时常遭受到海啸的侵袭,百姓苦不堪言。后来有人看到在海啸到来的同时,海中有蛟龙在翻涌,想必就是它制造的海啸。
林天他们听到这才知道这海啸竟是蛟龙造成的,他们也正奇怪,这风和日丽的天气怎么会出现海啸呢。
林天让镇长放心,自己肯定会为此地除去蛟龙之乱的,这也是自己来到此地的原因。
只是林天还有疑问,那就是不知道蛟龙的藏身之地在哪里,这点还需要镇长帮忙询问一下此地经常出海的渔民,这段时间在海上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镇长听到他们肯为本地化解蛟龙之乱,于是答应林天会帮他们把事情办好。
而此时天龙山上的掌门和长老们正在讨论天霄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掌门认为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东海岸边了,据传过来的信中说此蛟龙法术强大,非一人可敌,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应对。
执剑长老劝掌门不必如此担忧,林天他们这些弟子出去的这段时日已经成长了许多,修为想必也精进了不少,不再需要我们这些老的为他们担心了。
这时大殿突然晃了一下,可是过了一会又没事了。
掌门断定肯定又是伏魔洞里镇压妖魔的结界开始有些动摇了,再加上洞中妖魔的集体作乱,想必要不了多久,这个结界就会被它们给冲破了,看来是坚持不到他们把法器带回来了。
晓风长老认为就算拼尽最后的法力也在所不惜,不然让妖魔逃出伏魔洞,人间遭难,那自己死后也没脸去见天龙山的历代前辈。
掌门跟几位长老商量是时候请出镇派之宝镇妖钟了,目前只有靠它的灵力才能压得住洞里那些乱窜的妖魔。
可晓风长老认为镇妖钟是祖师留下的镇派法宝之一,威力过大,非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现在的形势虽然危及,但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昆仑峰长老也劝掌门暂时不要使用镇妖钟,毕竟要催动它需要消耗极大的法力,之前为了稳固结界已经是消耗了很多法力,如果再去催动镇妖钟无疑是以命相搏。
在几位长老的合力劝说下,掌门无奈也只能放弃暂时使用镇妖钟的这条路。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瞒着几位长老私自去了去了祖师祠堂,把镇妖钟给取了出来。
掌门取完镇妖钟之后就来到了后山他师兄天道子这里,把镇妖钟暂时交给他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天道子看到他手里的镇妖钟属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掌门已经到了要用镇妖钟来镇压妖魔的地步了,难道伏魔洞的形势已经如此严峻了吗
掌门认为伏魔洞的情况,师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啊,这些天妖魔的动静越来越大,连龙首峰大殿都经常受到震动,更不用说这里了。
天道子问掌门,既然知道形势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什么还不让在外面的林天他们赶紧回来。
掌门就把蛟龙祸乱东海沿岸村镇的事告诉了他,还说自己已经把林天他们一行人派去了东海铲除蛟龙之患,毕竟沿海百姓的性命是无辜的,我等当初选择修仙的初衷就是为了守护苍生,而那些百姓就是苍生的一部分,需要我们去守护。
天道子听到东海蛟龙这几个字似乎想到了什么。其实他心里是在想如今祸乱东海的蛟龙与当年自己交手的蛟龙有没有关系,林天他们能否战胜得了他。
其实掌门知道他心里在担心什么,于是劝他不用太过担心,林天他们的修为已经今非昔比,而且还有法宝护身,再经过这段时日的磨炼脾气秉性已经成长了许多,相信他们肯定能应付过来。
蛟龙幻化成人之后在岸边村镇四处打听才知道这个仙罩是一群修仙弟子设下的,还知道他们目前就住在镇长家里。
于是蛟龙打算自己去试探一下那些修仙弟子的修为究竟如何,是不是如自己的父亲说的那般惹不起。
这天羽然和周韵一起上街买东西,不料遇上有几个地痞流氓的想要轻薄她们两个,还动手动脚的,甚至还要抓她们回去,可是那几个人怎么可能是羽然两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到在地,一旁的百姓连忙拍手叫好。
羽然这才知道这几个人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混混,今天把他们给收拾了可谓是为此地百姓除了一害。
而这一幕正好被蛟龙给看到了,他对羽然两人见义勇为的行径感到非常佩服。但此时的他还不知道眼前的两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修仙弟子。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混混为了报仇竟然趁羽然不注意时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想要从背后刺死她,蛟龙看到想要施法阻止,但被周韵察觉到了,及时施法打落了他手中的匕首,又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其他混混见状也赶紧灰溜溜的逃走了。
蛟龙这才知道眼前的两人竟然会法术,可是还不确定这两人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所以还是决定再观察一下再说。
于是在其他人散了之后,蛟龙自己上前与羽然她们打起了招呼,说是对羽然两人的行为甚为敬佩,希望能和她们认识一下。于是就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姓龙,是个游历天下的闲散之人。
羽然非常的谨慎,看到对方无故与自己亲近,虽然心有余悸,但也不好意思将其拒之于千里之外。于是羽然只是向他还了个礼仅此而已,并没有将名字告诉他,随后就以自己还有要事为由先走了。
羽然和周韵两人边走边说起了刚才那个人。周韵认为那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读书人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还说羽然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看什么人都觉得有问题。
可是羽然不这么认为,无缘无故就与你打招呼的人还是要谨慎一点为好,况且现在身处异域他乡,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都是江湖常闻。
周韵认为自己之前一直待在山上很少下山,对于这些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也很正常,这就当是羽然教给自己的一堂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