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辆马车下来的是一个长者,顶高冠,长衣。五十来岁,笑咪咪的。身旁站着一个穿银色铠甲的武将,三十来岁,满身英武之气。武将手中的兵器可不得了,乖乖,刘平使劲眨了眨眼,竟然是一把千金难求的马槊!
刘平听自己的铁匠爹说过,兵器马槊可是世家的表现。知不知道,光是制作这个兵器,就要耗费至少三年,我的个天,是至少三年!而且造价惊人,那个制作过程有多复杂多费钱咱就不说了,听了怕吓着人!啥一般的铠甲肯定能破的。你看看那槊锋,我的个天,有一把刀那么长,冷冷的刃,闪着寒光!加上槊杆怕有两个刘平高!
刘平巳经开始头晕了,但事儿还没完,第三辆马车上下来的竟然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女孩,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那个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咪咪的,只看了一眼,刘平巳经觉得如同认识了几年了。中年男子牵着女孩的手,看来是叔叔。
后面还有一个骑马的旗手,那白马,是蒙古马?哈萨克马?威尔勒马?还有什么什么马的,记不得了,反正是好高大好英俊好漂亮的马马哦!刘平哈拉子都流出来了,多帅的马啊!那旗手抗的一杆旗好大好大。风吹过扑啦扑啦地响。
越看越气,刘平开始头晕了,气的。咱还没看够,又得进去了。不过小斥候还是有责任心的,首领交待了,咱先到酒铺候着,三个字,不见了。一晃,刘平竟是溜进了酒铺,在场众人当是玩童,哪个会在意。
李昭没有作声,定睛再看了后面几个人,有一个帐房书生,还有二个马夫,一些相关人等。
“数一下。”李昭道。
小木匠心领神会。
仔细数了数,一共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