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交我。记住,我早有听闻,他们的亲人昔日为国军中战死的居多,对于我们来说,他们每一个都是我们的血肉亲人!”
城墙上风吹的大旗扑扑地响,
张大哥只感觉热血往上涌!
李昭交待了刘平和王韦几句后,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李昭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也不知姑姑回家没有,又把门轻轻地关上。并没有拴住。
无声无息地走过小院子,进了屋内,点了油灯,看看姑姑没在,李昭也没想着马上关内屋的门,这才喘了好长一口气,坐在板登上,两只手端住脑袋,看着桌上的油灯出神,呆了一会儿。毕竟,这些天事太多,今天最多!
油灯突然一闪,只微微听见外面门吱一声响,李昭侧脸一看,外面未上栓的外门突然晃进来一个黑衣人,蒙着脸,空着手,眼光明亮。
那黑衣人进了门,却不往里屋走,瞧了一眼李昭,却在小院中站定,神清气爽朗声道:“故人来访!”
一闪,门外又晃进一个人,李昭定睛一看,却是隔壁刘平的爹刘铁匠,只见刘铁匠沉声回道:“这个故人是你安的?!”
李昭忙应一声:“刘叔叔!”
这边刘铁匠转头微微对李昭笑了一笑,正过来面对黑衣人,一言不发。
那黑衣人却不生气,反而对刘铁匠作了一个揖,把面罩拉下,却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也长得星眉剑目。黑衣人道:“平北将军,在下有礼了。”
刘铁匠应到:“我巳是平民之身,多年巳无官职,你也不必作态。有啥事说事。”
那黑衣人却道:“在下听说骠骑将军之子在这儿,想来看望一下故人之子,却不想反而见着了平北将军。真的是巧!”
刘铁匠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跟着你家主子往上爬,也该混个啥将军了吧。”
那黑衣人道:“在下现在承朝庭恩典,却也有了京兆郡丞的从五品官身。”
刘铁匠道:“你不在京享福,跑到这里来搞什么?”
黑衣人道:“刘将军,这事不便说,是朝庭公事。我今儿来是顺路,顺路探望一下长孙姑娘。。。。。。”
刘铁匠怒道:“许多年了,还在纠缠不清,你的脸皮真的是厚!”
正说话间,大门又被推开了,原来是李昭姑姑回来了。
黑衣人忙行了一个礼,道:“长孙姑娘,别来无恙。。。。。。”
声音不知不觉就小了些,特别地温和。
李昭有些蒙,姑姑啥时又姓长孙了。
李昭姑姑一时没省过神来,待黑衣人扯下面罩,识得了人,脸上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回话道:“原来是陈都尉。”
刘铁匠旁边嘲笑道:“这么多年了,人家现在升了从五品,啥京兆郡丞了,大官了。”
李昭姑姑不知道说什么,轻声道:“大家进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