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地平线缓慢升起,大地被赋予光明,飞翔的鸟儿开始随着阳光的出现开始鸣叫,似乎是在庆幸着新一天的来到。
小镇外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出一位白发老者,他的身体有些消瘦,但是精神状态却极佳,不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脸上渗人的刀疤,刀疤自上而下划过左脸,一只眼睛也永远的失去了光明,或许是刀疤的缘故,他的嘴也有些歪斜,他是附近的大人用来吓唬小孩子最好的理由,例如“不好好吃饭会被刀疤脸抓走”,“不早点睡觉脸上也会有吓人的刀疤”之类的话,但刀疤脸却只是单纯的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刀疤脸的屋内十分简陋,除了用石板堆成的床,一个歪歪斜斜的破木桌子和一个用来坐的石墩子外,也就剩下一把跟这个屋子氛围无论如何都融不到一起的名贵宝剑,不过却没有人看见过他拔出来过,也有人想要看一看,但是他却总是说这是别人寄放在这里的,他无权打开。
除了这些之外,引人注意的就是他收了两个徒弟,每天只见他拿着随地可见的树枝在空中瞎比划,好像也没教过什么,令人奇怪的是两个徒弟却是进步快的有些诡异,两个徒弟一个天赋异禀,看一遍刀疤脸的那一顿瞎比划都能学的有模有样,另外一个却是差强人意,但却肯下功夫,即使一招练上千遍百遍也会不断重复下去,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刀疤脸每次想起自己的两个徒弟,脸上都是洋溢笑容,似乎他们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草屋前的刀疤脸伸了一个懒腰,贪婪的吸着清晨的空气,似乎想把清晨的清爽吸进身体,他喃喃自语道:“时候差不多了,这两个小子怎么还没来?”
小镇内,生半夏带上了两块饼,和他自己制作的一大瓶花茶便出了门,他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家门前,敲了敲门,大声的喊到:“起床了,该去练剑了!”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睡眼惺忪的衡宗打开了门,挠了挠凌乱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收拾东西来着,睡得晚了!下次我一定先叫你!”
生半夏摇了摇头:“每次你都说叫我,哪次不是我来叫你?”
“嘿嘿!我爹娘出去了,给我留了干粮,我边走边吃,师傅怕是等的不耐烦了!”
小镇外的刀疤脸坐在草屋前的石头上,看着远处两名少年的身影渐渐浮现,饱经沧桑的脸也开始舒展。
不久后生半夏和衡宗来到了刀疤脸的面前,生半夏将饼和花茶递了出去:“师傅这是给您带的饼和我自己做的花茶”
“嗯,好!”刀疤脸接过生半夏递来的东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边吃边喝这花茶,嘴中还模湖不清的说道:“这个饼不错,但是你做的这个花茶确实有点差强人意啊!”
生半夏有些羞涩的笑了笑:“毕竟刚做没几次,没什么经验,下次一定比这次强!”
刀疤脸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又喝了一大口的花茶,似乎是在慢慢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