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儿啊?我的一辈子就这样没了!”
“要是死,我先掐死比武那小子,没本事害的我们全部都要死!镇长什么狗屁决定,全镇都要陪着死!”
那些声音传到了衡宗的耳朵里,他咬了咬牙再次起身,用袖子擦干了嘴角的血迹,风再次吹拂在衡宗的身上,衡中的头发轻浮,眼神中充斥着杀意,贾意看见衡宗再次起身,再次骑马袭来,贾意与那匹马身经百战,衡宗在面对贾意时并不是一个人与一匹马,而是更偏向于两位实战经验丰富的战场老将,看着越来越近的寒枪,他迅速祭出一剑,嘴中念念有词道:“不知这一剑你可接的住!”
剑极速划过空气,产生剑鸣,此式剑鸣如龙吟,且速度极快,如同转瞬即逝的闪电,故取名为龙闪。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贾意,手中的长枪便已经脱了手,掉在了地上,他的手也被那股强大的冲击震的不停发抖,贾意武器已经落地,胜负已然见了分晓,车曲伦在远处鼓起了掌:“不错不错,这一招很有魄力!”
衡宗眼神冷漠,冷冷的说道:“我赢了,放他们走!”车曲伦微微笑着摆了摆手,便从阵型中开出了一条小道,人们看着那条小道仿佛抓住了活下去的机会,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前跑去,许多的老人孩子被那些有力的年轻人们撞的躺在了地上,镇长将摔倒的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扶了起来,都缓慢的往前走去,经过衡宗身旁时,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走到了前面的那些人,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士兵们,大声的笑着,远离的那些士兵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远离了死亡,他们正处在死后劫生的喜悦中,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却突然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拦腰截断,血溅当场。
衡宗大声呵斥道:“不是要让他们走吗!你这是在干什么!”
车曲伦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衡宗:“我会放过他们,但我的手下可是被下了死命令的,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不用听我的命令,比如远处的那位,他我就管不着!”
从远处的树林中渐渐的走出一人,只见此人身穿一袭黑袍,脸上也蒙着黑布,仅露出了一双邪魅的眼睛,只见那人只需在空中挥舞双手,那些人便一个个的如同豆腐一般被切开,还存活着的人看着杀出来的拦路虎变瘫坐在了地上,死后劫生却又再次的掉落死亡的沼泽,他们眼神流露出了绝望。
衡宗也被这一景象惊到,那人没有任何的武器却能将人凭空切开,记得刀疤脸说过,那些王族和官员们会这样的特殊能力,但是第一次发生在了眼前,确实难以置信。
车曲伦下了马,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刀,对着衡宗说道:“人性都是丑恶的,这些人为了活命不再管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好友,也不再去理会老人孩子,每个人在选择面前都是自私的,你知道我是怎样得到消息的吗?你们这里有一个可以为了前途而出卖一个镇的人,也是这里唯一不在场的人,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他是谁了吧!凭你的武艺,我可以饶你不死,跟着我走,我保证你吃香喝辣,但若是不从,准备的那个大坑,也不会因为多你一个尸体而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