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王,苏君炎。”
此话一出,大殿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高踞在最高座位上的,是一个眼神凌厉的年轻人,他看着独自一人而来的苏君炎,笑了起来说:“没想到你自己来送死了。”
“我死还是你死,言之尚早。”苏君炎走到大殿的最最中央,看着所有人,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惯例,谁最强,谁就是领,对不对?”
“是这样没错。”有人对苏君炎的问题做了解答,可马上,他就又摇了摇头,说,“可时间并没有到,而且,你并不是西部的人……”
“我是苏慕白的儿子,理论上说,我拥有整个北地。”苏君炎不紧不慢地道,“而至于说时间,其实你们是怕了我,连跟我动手都不敢?”
“你说什么?!”
“谁会怕你?”
“小子,你死定了!”
最后一句话,顿时引起了这群西部领主的愤怒。
“那,也就是说,我也可以加入你们这个惯例?”苏君炎还是不紧不慢。
“这……”
“他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时间,那些人又有些犹豫不决了。
主要是,苏君炎的气势太过强悍了,他单人独刀闯上刀锋山上来,如入无人之境。
在场的人,居然都是被他的气势所慑,居然没有人提出来,干脆大家一起上,把他给杀了再说。
“好了,不要再多说了。”在场唯一没有被苏君炎的气势震慑的人,恐怕就是那个坐在最高座位上的眼神凌厉的年轻人了,也就是现在西部的大领主,那个剑戟川的少年天才。
“你不过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试图偷取西部的力量,没问题,只要你能够击败我,整个西部,必向你俯称臣。”
“反之……哦,不必反之了,反正你肯定不可能赢过我的,准备好死的觉悟吧,苏慕白的儿子。”
“拔刀吧,还等什么?”剑戟川的年轻天才无比傲慢地重新坐回了他的王座,俯视着苏君炎,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扶手上敲击着,好像根本不在意苏君炎将要到来的攻击。
“你不用武器吗?”苏君炎指了指他王座旁放着的一把巨型兽骨制的长枪,提醒道。
“不必了,快拔刀吧,我最讨厌说话和女人一样碌娜肆耍绷四悖颐呛眉绦槭隆!彼疃潘郑孟裨谒担矣萌肪妥愎淮蛩滥懔恕
狂妄的年轻人。
这样的人往往死得很快。
“那我打赌,你一定不想看我出刀的。”苏君炎抚摸着自己腰间的弧刀。
他现自己居然也越来越爱这把刀了。
“你的废话,可真多。”最后的表态了,虽然苏君炎很不想杀这样的狂徒。
因为太没有挑战性了。
但,没有办法。
“那么,请看好我这一刀。”苏君炎屏息,凝神,“这一刀……”
“叫做……”
刀声轻鸣。
“这一刀必然会将你斩于刀下。”
这句话落地的时候,苏君炎的刀也斩出去了。
那个狂妄的年轻人,他先是不屑,继而是凝重,最后是惊恐。
然后他死了。
在他死前,他一定想过无数种能够躲开,防备,抵抗这一刀的办法。
他一定在后悔为什么没有好好的拿起刀战斗。
可他没有机会了。
他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因为这一刀就叫做,这一刀必然会将你斩于刀下。
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
斩出去的刀,就要杀人。
那个年轻的天才,变成了两半,跟随着他坐下的王座一起。
然后,在一秒钟内,变成了一堆被黑炎烧灼到虚无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