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协议(1 / 2)

 居然装睡偷听她说话,这也是圣明天子干的事?现在要怎么做?跪地请罪,还是照剧本唤几声?

“嗯?”朱祐樘欺身上来,把她圈在怀里。

正要张嘴,听见朱祐樘说:“不许敷衍。”一股热气喷在耳边。

自己这样好像很弱势啊,“你先放开我,这样不好说话。”

朱祐樘不放手,“就这么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上。

“皇上,我给你讲个故事。”然后不等朱祐樘应允就接着往下讲,“从前有一对夫妇,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吃鱼。做相公的很喜欢吃鱼头,可他也很喜欢新媳妇,于是把鱼头夹给媳妇吃,自己吃鱼尾。就这样,媳妇吃鱼头,相公吃鱼尾,他们吃了二十年。这二十年,他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过得和和美美的。有一天,做相公的就跟他媳妇说,媳妇啊,其实我最喜欢吃鱼头了,结果你也爱吃,我就只好让给你吃了。那个媳妇听了,很吃惊的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吃鱼头才夹给我。其实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鱼尾了,可是你夹鱼头给我,我只好吃。两个人说完,看着对方哈哈大笑。从此他们就改给来了,相公吃他喜欢的鱼头,媳妇吃她喜欢的鱼尾。然后,他们就开始爆发争吵,慢慢的积怨愈深,最后就成了一对怨偶。”

张语讲完,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巴巴的望着朱祐樘,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朱祐樘把她重新拢进怀里,“鱼头鱼尾都给阿语吃好了。”

张语黑线,你怎么可能什么都让着我呢?

“家国大事,朕相信皇后自有分寸;至于其他嘛,我都让着阿语就好了。”朱祐樘低头,望着她的眼睛说。

张语不做声,把头埋在他怀里。人家说男人在枕头上说的话不可以信,现在呢?

朱祐樘静静的抱着她。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胡说。”朱祐樘低斥。

好半天,张语嘀咕一句:“总不能枉做了两回女人。”打定主意,她猛地把头抬起,不料正正的撞在朱祐樘下巴上,嘭的一声,真的很大声。

“没事吧?”赶紧伸手帮他揉,又吹两口气。

朱祐樘单手圈住她腰,一手捂着下巴。劲够大的!

“别吹了,你当我是小五么?”还又揉又吹的。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搂坐在榻上,相处而笑。这样相许的场景居然能搞成这样,真是。

张语拿手指在他胸口做圈地状,“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嗯。”

“我说怎样就怎样?”

“嗯。”

张语顿住,双手张开去抱他的腰,“在床上也听我的,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例外。”张语打赌,声音绝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直起身,把右手摊开在他面前,“给我一块可以随时出宫的腰牌。”

“怎么,这个也要例外?”说着,就从朱祐樘的怀里退了出去。端正仪容,就要道一声:“臣妾僭越了。”

朱祐樘把她拉回来,“好吧,不过一个月不能超过三次,出去之前要先来知会我一声。还有,不准寅吃卯粮。”

张语大喜,激动地把右手抬起来,看皇帝没反应,又自己收回去。

朱祐樘看她由激动变得讪讪,“这个动作,有什么含义么?”

“厄,就是两个人定约定,拍掌以示约成。是民间的手势,皇上不知道。”

民间的手势你怎么会知道?

朱祐樘把右手抬起来,“来吧。”

张语抬手和他相击,“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朱祐樘接了一句,“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张语掐他一下,居然骗自己和他击掌。被他拉着站到书桌前,正在纳闷。看见朱祐樘捡拾起方才的画,又取了支毛笔蘸上墨,塞在她手里。

张语瞟瞟画,“嗯,我不知道下句耶。”《长干行》,刚才骗自己击掌,现在又要让她写“愿同尘与灰”,哪有这样便宜。怎么也要享受一下被人追的感觉才行吧。

手被握住,只好跟着他的力转动。写完最后一捺,才发现留下的竟是张语素日的笔迹。这个皇帝,居然还会写自己的字体。

朱祐樘放下笔,只觉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忍不住就凑近去吻张语,舌尖撬开她的唇,挑逗的滑入口中,细细品尝。

“还,还有一件事。”张语力持镇定,却推不开他。

“等会再、再说。”好半天才松开她,看她一脸红扑扑的,替她顺了一下鬓发。“还有什么事,说吧。”

“你今早起来,有看到小五么。”张语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

小五,倒是看见了。昨晚回宫比较晚,小五也安置在张语那里。一大早,他起来准备上朝时,就发现小五已经起来了。在院子里很有精神的做五禽戏。当时走得急没顾着问,看来跟阿语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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