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衣衫褪至张语腰间,白璧无瑕的酥胸随着喘息不住起伏。朱祐樘眸色深沉,俯身含住了左侧胸珠,右手顺势探上另一侧柔软,辗转抚弄。
张语双手插入他发间,“祐樘,你听我说……”未出口的话被含入他嘴里。
“皇后既允下了一年无子就纳妃,此刻还是专心做生孩子的事就好。”在这种时候叫她皇后,看来是真恼了。
朱祐樘两手捞起她的腰身,有些意乱情迷地埋首于胸口吻吮,满嘴温香软玉,渐渐加重了喘息。
燃火的手掌在她光韧修长的大腿内侧不停滑动,两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压下身子,滑了进去缓缓**起来。
今日抄完一遍,日就西沉。太皇太后终是放了她回来,明日再去。用完晚膳,朱祐樘黑着脸帮她修整指甲,然后就抱着她滚到了床上。
张语整理了一下衣衫,想要睡去。
朱祐樘稳住她的腰身,“别动。”抽了一个小软枕垫在她的臀下。“至少放半个时辰。”
“你不用盯着我,我不会抽出来的。”这还怎么睡啊。
“小日子都要吃冰,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张语投降,“别翻旧账。哎,你昨晚那么勇猛,起先是怎么忍住的?”
朱祐樘不答她。张语翻不了身,只好拿脚踢他。
“我只要想到你人前恭谨有礼,人后冷颜相对,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还好你刹车得快。”
朱祐樘心头压下的火,忽的又窜了起来。压住她上身,“张语,你昨夜去本意不是要找我回来吧?”
张语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有点瑟缩,“最好是能找你回来。”
“最坏呢?”
最坏不过是亲眼目睹,让自己死心。再来一次,她都不晓得还没有那样一鼓作气的勇气。她转开头去,看着里侧。
朱祐樘把她的脸转回来,“阿语,你信我。”
如果朱厚照是她生的,那自然最好。如果不是,她没办法去抚养一个罪证,不如放自己的心远离。
朱祐樘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张语是个醋坛子,连宫人为他洗浴都无法容忍,会答应让他纳妃。
“你少打别的主意。那个《内训》回头让锦瑟她们仿着你的笔迹,一人抄上几份。”
“不好吧,老太太让我去清宁宫抄。”
“你不会兜在袖袋里,到时候再拿出来。皇祖母哪有那心思盯着你抄。”
第二日,张语按时去老太太那里上岗。兜里踹了两份伪作。
“皇嫂。”
“四弟啊,来见皇祖母么,她在佛堂。”张语含笑。“你快去吧。”埋头继续抄,这种东西,你就是让我抄一千遍也进不了脑子。见朱祐杬不动,于是抬头看他。
“嗯,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以后不奉召不能进京。”
张语停下笔,这是好事呀。天高皇帝远,你说了算。看他眼底不舍,也是,他从出生就在这紫禁城里。随口安慰了他几句。
张语今日提前交了两份功课,早早就回来了。
看着一溜烟铺开的写手(或者该叫抄手),“怎么,你们都学过模仿字迹么?”
兜兜抬起头,要搁笔起来,张语制止了她们。
“别停,继续。”看来,一百遍很快就可以完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众人拾柴火焰高。
众人奋笔疾书,兜兜正好抄完一遍,便告诉张语,“不是的,今天余公公拿来娘娘的手书,让我们练习。说是差不离就好了。我们多抄些,到时候挑相近的送去。”
“乖。”
张语决定把皇后印章收好,这以后很难说清楚的。
张语站在窗口,听到脚步声走回书桌坐好。
朱祐樘走到她方才站的窗口,看见两只飞远的鹰。
“原来皇后喜欢老鹰啊,余嘉,以后但凡飞过宫里的鹰啊,鸟啊的,都打下来,给皇后养在宫里。”
余嘉虽然纳闷,但还是应了声:“是。”
张语趴下身子,刷刷刷的写着。
朱祐樘走到她身后,看清后清咳了一声:“余嘉出去。”
余嘉应声出去,乖觉的把书房门关上。
朱祐樘低头就亲了下来,张语左右摆首都避之不掉。
“难得阿语肯给我吃定心丸。”朱祐樘亲够了,捻起那张纸来看: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外向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张语知道朱祐樘的心思,小事上处处迁就,甚至可以纵容自己出宫出玩。但想要离开,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