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举手和他对挥了一下,道再见。
“妈妈,我不会去喜欢你不喜欢的女孩儿的,我保证。方才小叔叔在,不方便说。”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粗噶。
张语看着他,“说得好听,回头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不会的,妈妈,什么叫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张语看看刚进门地朱樘,“问你父皇去。”
朱樘尴尬的看看张语,“那天让老五气着了,话赶话就说出来了。”
小猪低了头偷偷笑。
“幸好我这人一向不钻牛角尖,只认既定事实。不然一定拉着你不依不饶的问,要是今天是我被赶出去,你要怎么办?”
“所以娶你比较好。”
“父皇,母后,儿臣告退。”
朱樘在她身边坐下来,“皇祖母好多了么?”
“嗯。精气神都恢复地不错,今日能进参汤了,她让我回来歇歇。说不能冷落了你。”都能算计人了,恢复得应该不错。
“皇祖母年纪大了,你多留点神。”
“嗯,你放心。”
“对了,没事写那个《定风波》做什么。你想归去哪里呀?”
“既然是归去。还能是哪?哎,你别扯我头发。”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知不知道。百年之后也要埋在夫家的。”
“知道,知道。你说我身上香,早预定下了熏坟。”
“扑!生同寝、死同穴,这不是很好么。居然能让你说成是熏坟。”
张语不做声地看着他。
“又怎么了,瞧这满脸地不乐意,我想想。是不是儿子大了,不黏着妈了,心头失落?”
“不是地。樘。皇祖母她年岁大了,有些病痛。你就担心得不行。你有没有想过,你病了,我也会担心
朱樘捏捏她的鼻子。“我这不是好好地么?”
“别想那么多了,你呀。就是忧虑太重。”
张语还想再说,直接被他用嘴堵住。辗转吸吮,不给她机会继续说。在张语不在的那段期间。他有一次四肢发冷,短暂晕厥地情况,连守在殿外的余嘉也被瞒了过去。只后来单独召见太医,太医说是积劳太甚,损了元气。阿语很急照儿地成长,他何尝不急。归去,若是上天再许上十年,那时他或能携她一同看细水长流,那才是也无风雨也无晴。
张语几次想提起话头都被他打断,叹了口气。气结,你不让我说就没有这回事了?
“别跟我置气,阿语一向是最肯体谅我地。”朱樘摇晃着她。
“樘,你有没想过、有没想过考虑下四弟?”反正最后也是落到他们那一支去,不如把兴献皇帝这个名号坐实了,也省得嘉靖以后那样闹腾。
“你在说什么啊?阿语,朝上的事你不要管。”
“是,是臣妾无状了。皇上恕罪。”
朱樘揉揉额角,“你别这样。太子名分早定,又无任何失德之处,岂可轻言废立。不知道的,还以为照儿不是你生的呢。”
“这话我不会再说了。樘,我不求别的,只想和你一起,平平淡淡的一世携手。你不可以丢下我。”张语双手圈住他。
“不会,不会。”拍拍她的手。
“空口白话。”
朱樘把她的脸托起来,“那,盖个印如何?”
“跟你说正经地,别胡闹。”
朱樘的脸也严肃下来,“阿语,我并非眷恋权柄,不肯放手,可是也要有个合适的时机,合适地人选。照儿,还太小,性子也没有定下来;老四,他也不是愿意接下这副担子的人。如果没有照儿,或许还愿意。而且,皇帝有嫡长子,立皇太弟也不符合立嫡立长的规矩。这样,会乱套的。先皇还有好几位兄弟在呢,天下能没有异动。照儿可是大明开国以来,除了太祖爷那位太子,唯一以嫡长子之身立为储君地。改立别人,群臣也不会答应的。这样,十年,你再给我十年,等一切安定下来,到那时,我陪你去游历天下。可好?”
张语把脸埋进他地怀里,你哪里还有十年。
“就不能早点么?我好想跟你一起去西湖钓鱼,去泰山看日出,去塞北看胡天雪地,去看看蜀山蜀水”
“你容我点时间。高堂尚在呢,岂可远游。”
知道一时半会肯定是说服不了他了,可这个男人他愿意许她一个未来,十年之约。作为女人,也算是不枉此生
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你还欠我一个女儿呢,打算什么时候兑现啊?”
“谁、谁欠你一个女儿
“你啊,还能有谁。”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我说,生一个模样像你,性子像我地小公主。可是你不乐意,说姑娘家性子像我不好。所以说好了,生一个模样性子都像你的。别赖账啊!”
“这个得随缘,想生就能生啊。”
“天时地利都有了,咱们再多多努力,哪有不成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