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院子,用飞刀挖了两个洞,将红布罩在头上,拎了桶踹门就进,照准了那个不知是啥的神像就泼!老婆子的抽筋舞被打断了,惊恐的叫着“谁”,回身看后,更是惨叫了一下。
我张牙舞爪的也是鬼哭神嚎一气,偷偷将一条飞纱用内息控制着,从脚下递出,缠了她的脚倒一拖,让她重重的仰面摔了,然后回手用飞纱缠了案上的牛羊扔到她的身上,居然还滴血……好恶心,亏了我的飞纱不湿。
看着老妈子已经吓得哭喊道:“我的巫神啊,我真是您的信徒啊,绕了我吧!以后再不敢用您赋予的法力挣黑心钱了……”似乎还尿裤子了……我才满意离开。
回头看看七夫人总算是出了身汗安静下来,便去了三夫人那瞧瞧。
“主子,您到是想想办法啊!难道让七夫人就这么一直趾高气昂下去吗?!”容儿在。
我侧身覆在窗边听着。
“主子!今儿白府里来信了,大夫人说让您无论如何要除了那七夫人,不然地位就真的不保了!她现在在白府也不好过,听说老爷很是宠着那个姓柳的狐媚子。”白府,哦,听说好象容儿是三夫人的陪嫁,那大夫人,不就是白枫他娘吗?
“不是已经按她说的,请了巫坛婆婆做法了吗?”三夫人原来私底下对自己人也这般淡淡的啊。
“夫人,难道您就甘心吗?你怀的小公子……”还为说完便被打断,
“容儿先回吧,我累了。”
容儿似乎迟疑了一下,过了一会声音淡淡道:“大夫人说,那个秀才过的好象很好,娶亲生子,夫人,您就放下了吧。不然……大家都不得安生。”然后就是沉默。
我听得心惊,难道这这是威胁,那三夫人难道还红杏出墙?又搀和进个白府,真够头疼。听了展纸声磨墨声响动,本要离开突然想到她不会写什么抒情诗吧,干脆蹲墙根守着,一直到灯熄了,才摸进去瞧,很多的字画,藏得严严的,若不是在她放的时候偷瞄了,真不好找。
借了月光瞧,诗句都有淡淡的清愁,墨迹最新一副:
“风亭悲月冷,忍教荆棒萎连枝;
云路叹日远,谁使雁行分只影。”
我一时大汗,难道是被棒打鸳鸯,被逼嫁的老爷?那这些事是不是都是白府的那位夫人逼她的?这什么姐姐……那我算冤枉了她?
抽身离开,不管怎么说也是她做的,若以后查出她真是无奈之举,我自也会补偿。不过这里乱七八糟的厉害关系也真是让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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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几日,到是真正太平了,再没什么事,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那晚破庙里的那个小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放不下,还有那几个小乞丐,感觉他们也都是可怜的孩子,兴许可以送到小勇那去!
七夫人要好好修养,老爷也宝贝的紧,不放心,所以就我自己带着伊豆,拿了玉牌出门,回家看看,当然,路上自是先拐到了破庙里,好在离家也不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