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酒意仍浓,但苏辙已然明白自己被耍了,范悠然说那番话只是想消除他的某些念想,的确,她的话让他认清了事实,只是这事实让他无奈,这方法让他错愕,还有一个问题:“什么是模拟?”
范悠然瞧了他一眼,有心闲扯,那就说已经想清楚了吧?“既然苏小哥已经明白然然的用心,那我就告辞了!”她赶不及想去找公子哥,教别人跳艳舞总比闲扯蛋来得有趣,“苏小哥现在开始应该会全力准备秋试了吧?”她当然没忘苏轼的殷殷叮咛。
苏辙点点头,“然然,以后你就称呼我一声子由吧!你我虽然有缘无分,但好歹……”他说得有些伤感。
“好吧子由,我先走了,拜拜咯!。”范悠然想想,虽然自己这身体才十五岁,但好歹智商是二十二岁的,比起十九岁的苏辙,让他唤声姐姐也不为过。“咦,我居然错过了和苏辙谈一场姐弟恋的机会,失策啊!”她在心中悲叹,有些后悔,“如果十年后回去,让大家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三苏之一是我的前男友,谁能有我风光?”
苏辙怅然地看着范悠然快乐的跑下楼,“拜拜!”他学着范悠然,轻轻挥着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掌,有些不明白“拜拜”的含义,“真是一个有趣的大家闺秀,可惜是我无缘的梦中情人……”
“你这女人,哭哭啼啼干什么?我说休妻就休妻!两年了,母鸡都会下个蛋,你呢?滚开,别打扰大爷喝酒!”楼下的大厅传来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叫骂声。
“相公,我愿意做妾,做奴,求你不要把我休了!”一心想着委曲求全的女人跪倒在了男人脚下,四周满是看热闹的人,却没人愿意说句劝导的话。
“这帮宋人怎么回事?一个个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但她最看不得女人被欺负,拔开人群走到男人面前,“啪”一掌击在桌上,震得酒壶晃了三圈,“TMD,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对自己的女人!”她急忙缩回自己的手,在背后失敬搓着,“好痛啊!”心中大叫,看来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连拍个桌子都是!
“你算哪根葱?”男人瞧瞧范悠然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小孩,不觉轻蔑起来,“滚远点,我休妻关你屁事!”
“你欺负女人就关我的事!”她扶起地上的妇人,对着男人说,“想离婚是吧?给个好理由先!不然就算闹上开封府,只要你老婆不想离婚,你就别想变单身!”经过朱珠珠多日的“碟片”教育,其实她的古文已经说得不错了,只是这会气疯了,有些口不择言。
“疯子一个!”男人挥挥手,不小心推了范悠然一下。
“动手是吧?好!现在就随我去开封府,我要告你蓄意伤害我的身体!哼!包大人是我世伯,御猫展昭是我结拜大哥,前几日我还和秦王喝酒吟诗!竟然敢推我,眼睛也不睁大一点,他们中无论哪个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虽然狐假虎威是不对的,虽然仗势欺人也是错的,但是对付没内涵的无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必须的!
“这……”男人不知道范悠然说的是真是假,有些犹豫。
“这位小哥,请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女人跪倒在范悠然脚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连蛋都不会下的女人,快拿着休书滚回你娘家去!”男人不敢对范悠然凶,只能骂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