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他们已经五十天没见了,亲吻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秀秀的死是对赵曙的重大冲击,他以为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知道,他可以爱她,但给不了唯一。可没想到的是,他还来不及说爱她,她就永远离开他了。无数次,他告诉老天,只要她没死,他可以给她,她要的唯一,只是一切都太迟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几乎击垮了他一贯的冷漠。
对范悠然来说,她从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一场戏,居然会让那个男人那么悲伤,说不感人是骗人的。但她也被无力感包围着,她一直认为自己会在九年后回去现代,她以为自己嫁的是绣花枕头,所以对于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自以为只有敬而远之才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她会忍不住想见他,忍不住吃醋。
一开始赵曙只是想借着**的外貌,回忆一下与秀秀一起的时光,可是抱着她的感觉,吻着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仿佛他们从没有分开。她的嘴唇,她的气息,她的抗拒,她的顺从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迷惑了,他忘情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吻着的是谁。
从不可思议到极力拒绝,再到热情回应,范悠然丢弃了现代教育灌输给她的道德观,女权意识,她只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在分离的日子,她很思念他,现在他就在自己眼前,所以她也要吻他!
首先醒悟的是范悠然,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丰胸食疗的功效,还是她的身体开始第二次发育了,总之短短几个月,她的胸部已经从A减,不知不觉向B发展了,而且还有迈向C的意图。所以每当穿起男装时,她不得不用白布紧紧包裹着它们了。平日也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唇齿激烈的“交战”。勾起了她的**,胸部的疼痛让她发现了自己地手正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自己的脸颊正冒着热气。她吻了一个有妇之夫,那个男人几分钟前还与自己地结发妻子卿卿我我,现在居然……
“啪”一声耳光。范悠然后退了两步,赵曙的意识也瞬间恢复。他没想到自己会忘了**是个男人。是一个为了他的侧妃自宫地男人,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她当成秀秀的替代品,现在即使清楚的知道眼前地是他的兄弟,是一个男人,却依然想吻她。甚至想诉说心中地思念。
那个莫名其妙的吻成了两人间的禁忌,也成了阻隔两人的鸿沟,范悠然索性把自己锁在翠微宫,哪里也不去,甚至冷宫也不去了,就怕一个不小心遇到她很想看到,却又不想看到的男人。
在两人刻意回避对方地日子,展少雄忽然发现自己的主子成了口不对心的小孩,成了喜怒无常的“暴君”。每日会望着翠微宫的方向。却怎么都迈不开脚步。每天都会等着他回报翠微宫内的情况。却死都不会开口问他,只会用眼睛瞪着他。每次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从不会正面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只会恶狠狠地逼问,“还有呢?还有呢?”直至他把“四弟”每日的一举一动说得清清楚楚。如果没有皇帝地“死命令”,展少雄很想开口对他大叫,“**就是秀秀,也是范悠然,你地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惜他能做地只有看着主子被情所困。
时光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转眼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日子,因为无聊,因为想把那个男人从脑海中驱除,范悠然开始研究土豆的种植方法,那个被她威胁的御厨已经研究出色拉酱了,所以为了让他保持不断的进步,她又把研制黄油的任务交给了他。一旦有了土豆和黄油,土豆泥的原料就有了一半,按照这样的速度,她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惹怒皇帝,然后哀怨地被赶出宫,接着在街头开一家顶级西餐馆,然后就富甲一方了……
她刚想象到自己躺在珍珠白玉床上,小黑匆忙的脚步声打乱了她的美梦,“娘娘……”
“娘你个头,没看到我穿着太监服吗?”娘娘这个称呼像一个魔咒,让她的心情出奇的差,曾经她想过,如果没有这个身份,也许她可以和公子哥私奔的。
“**!”小黑没空与她争执,只能顺着她,“出大事了,那个孙子谦死了!”
“哪个孙子谦?关我屁事,别打扰我务农,说不定我能成为第二个袁农平呢……”
“娘娘,孙子谦就是那个诬陷你的人!”
她已经顾不得骂,“娘你个头”了,因为忽然记起公子哥曾经说要“处理”掉那个人,难道……,不敢往下想,扔下铲子就往外跑。
“娘娘,不!**!你去要哪里?”小黑还没把重点说出来,他听来的八卦是,宫廷盛传孙子谦是范悠然的情人,因她想结束这段关系,而他不想,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她找人杀了他。
“四弟,你要去哪里?”展少雄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却来不及向主子禀报,因为主子正和皇帝在一起,他还搞不清整件事的状态,唯一能为主人分忧的就是拦着喜欢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