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像平时一样的发病,只不过这一回特别厉害,输了两天的药水。”</p>
“那是药水起了作用吗?”</p>
“不会的。药液还是以前一直用的,其他村民也是一直用的。没有明显的效果呀。”</p>
“会不会是崔老六的配方起了作用啊?”</p>
“崔伯也说了,如果有用,是不会服药期间犯病呀!”</p>
“强松,那我明天就得赶紧再回你那儿一趟,做一番细致的调查研究。这可是我研究艾滋病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生的事。说不定会从你那儿找到震动医学界的突破口呢。”</p>
“薛主任,还有一件事---我也想问问你,前几天那犯病的女孩眼看着就不行了,有一天晚上我看着她输液时,女孩因为喜欢我---流着眼泪求我满足她一个愿望,让我和她---我心里一冲动,就跟她有了---肌肤之亲,我想问问,女孩病愈这事会不会与这事有关呢?”</p>
“哎呦,我说小路啊,你真是胡闹,你们再血气方刚,再情到深处,也不能这么对自己不服责任吧,你小子不是不知道艾滋病的厉害,怎么能这么冲动呢?!”薛超教授在电话那头,大声数落起路强松来。</p>
“薛主任,你别说了,反正我们已经做了,好在现在春妮的病竟然奇迹般地好了,我也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啥不适,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要问问你,我俩做了这事,会不会与她的病愈有关。这事其实我已经问了崔伯,他说从这件事的突然性来看,应该有关系,他还给我说了一大套,我也听得迷迷糊糊的,就想再问问你。”</p>
“小路啊,从你讲的情况来看,应该有很大的关联,但是这依然是猜测,明天我就过去,我要对你的血液做做检测。你讲的这事太震撼我了,估计今晚上我是睡不着了。”</p>
“好吧薛院长,你快点来吧,我也等着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呢。”</p>
撂下电话,路强松睡不着,又把从崔老六送给他的那本手抄本的《疑难杂症》翻出来,一页一页地研究起来。</p>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薛超院长和上次来的小冯又一块到了女儿坊。</p>
“强松,你先派人去把那叫春妮的找来,我跟她了解一些情况。”薛超主任一杯茶没喝完开始忙活起来。</p>
“薛院长,你想问啥?…春妮脸皮薄,你可不能乱问?”路强松有些担心。</p>
“你放心,我不会问你俩那事,你小子就是傻大胆,搁心里美吧。”</p>
“薛院长,不是你想的那样。”路强松有些不自然,“好吧,我这就找春妮儿去。”</p>
路强松派的人把春妮找来时,春妮的脸红扑扑的。眼光始终不敢正对着薛院长。</p>
薛院长让其它的人都离开。只把春妮留在了路强松住的那屋,问了她将近半个小时的话。春妮才红着脸有些羞赧地离开了。</p>
薛超院长对身边的小冯说,“小冯,你采一下路村长的血样,咱们到卫生室做一个常规检测。”</p>
小冯应着,从随身的包里取出来一根胶皮条,捆扎在路强松的小臂上,然后又从一个铁盒里,取一个酒精棉球,擦了擦他小臂上的血管,这才从铁盒里拿出一根针管,把针头扎进路强松的血管里。</p>
一针管路强松鲜红的血液抽出来,接着被注射到了一个明净的玻璃试管里。小冯把试管,交给了已经戴上白手套的薛院长,薛院长把它放在已经准备好的一个简易的木架上。他从随身的包里取了一些药面儿放在了试管里,药面儿很快跟血液融在一起。</p>
薛院长把一个高倍的显微镜摆放周正,正在调试焦距,准备对血样进行检测。路强松,小冯还有邬小玉都在旁边紧张的看着。</p>
“给春妮儿查病,抽路村长的血干啥?”邬小玉问。</p>
薛超院长抬头看看邬小玉,又意味深长地瞅瞅路强松,正想说什么,互然“嘭”地一声,那放在木架上的盛着路强松血样的玻璃试管炸得粉碎,血珠和玻璃碴四溅…</p>
屋里人都吓了一跳。</p>
薛超院长一看,镜片后的一双眸子,变得惊骇而又严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