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呀!这是不可能的。这是搬弄是非呀,简直是害柱子呀!”
“只因你们故意这句话搬弄是非,几乎害得咱那么多人都误解别人娄晓娥!”
“老阎呀,好歹是个长院三大爷,哪有本事做得那么迷糊?”
于海棠原本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可逃。
此刻恰好抓住阎埠贵的把柄,此刻便当在大家面前,严厉地斥责阎埠贵。
大家听到后,还指着阎埠贵痛斥。
“三爷,这事儿可做得不正宗!这不明摆着是想破坏傻柱和娄晓娥母子俩的感情吗?”
“这个老阎还真有。平日可是贼精。哪有现在这等事还干得出来呢?真让人失望!”
“阎埠贵。幸好傻柱被关在家里。要不这会儿老是害怕被打的是你!”
““对,刚才娄小娥对秦风说了些难听的,那户人家几乎要把傻柱给拆掉的,
三爷,您这会儿还不快向傻柱的一家子道歉!”
“这句话中肯了。三大爷。傻柱这性子。您不是不会
别人家娄晓娥今天就回来和你们面对面的对峙,这下你们要狡辩还来得及!”
““说好了,快去赔罪,傻柱可真没这么好惹!
阎埠贵本也想躲进人群,但这却瞬间被于海棠指骂。
如今全院子人的眼睛都可以盯着他。
阎埠贵在大家的议论下立刻惭愧起来,恨恨地缝钻了进来。
但就在今天这个众目睽睽的时刻,阎埠贵是要躲躲闪闪的。
还有,联想到了刚刚娄小娥冒犯傻柱时的结局。
阎埠贵忍不住全身一跳。
就是他这个老骨头,那个能承受得了傻柱石头般的拳头。
这个万一被傻柱乱拳乱打,这个后半生,恐怕真的要上床生活不过来。
思来想去。
阎埠贵垂头丧气地走出人群,似笑非笑地看着娄晓娥和秦风在一起。
“娄晓娥,娄晓娥,这次我说错了话,麻烦你啦!你和傻柱说话吧,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冥思苦想片刻后,阎埠贵这才深吸一口气向娄晓娥和秦风说。
娄晓娥当年终究也是在这个院子里生活过好几年的。
寻思阎埠贵好,还是院里三大爷呢。
如今为他们母子俩这样低声下气地赔罪,弄得娄晓娥有些尴尬。
还有,心想他如今终究还是以香田之身归来,不在这个庭院。
三大爷如此,娄晓娥怎肯受呀?
再说,因为她和秦风此刻已经归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只当是误会吧。
再说了,现在秦风和傻柱相认了,以后的日子还会有的。
都是住在个院子里,将来抬不起头来,这种感情要想闹僵就不容易。
毕竟什么事情都要留到前线去,以后好好见面。
没准哪天一家子重逢,也住进这个庭院。
想了想娄晓娥赶紧笑了笑说。
“哎呦,三大爷,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您都说无意,这只是误会!”
“那是不可能的!秦风忽然响亮地说。
秦风这话一下子就开了口,现场众人不禁心生愕然。
阎埠贵更忍不住心生感慨。
也不知何故,此刻阎埠贵听了秦风的话,心里便发慌了。
于海棠这时也目瞪口呆,寻思连娄晓娥也已宽恕阎埠贵。
怎奈秦风这个小屁孩也要跳楼了,还一脸誓不罢休。
秦风之牛,于海棠早已识大体。
这时,望着秦风满面稚气,却满面怒容。
于海棠心里也有点慌乱,怕秦风再耍花样,赶紧看向娄晓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