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阎埠贵这个是我们院里有名的连自家里也算得上的老爷,
我们这些和他处过几十年关系的老街坊,没有一个能占得上他一丝一毫的便宜。
秦风,这个才几岁大的小孩,难不成还要占阎埠贵点?”
娄晓娥看到阎埠贵气冲冲地走了,心里也不禁产生了好奇,满脸疑惑地望着秦风问:“”
“秦风,刚和三大爷聊什么?”
““三大爷咋生气跑掉的呀?
“你们不知道吗?我们院这三大爷倒是有心计。你们没事就不要轻易惹他!”
秦风微微笑着说:“呵呵,妈咪您放心,三大爷可是落落大方的,等会儿您就会明白的!”
秦风如此说道,却让娄晓娥一头雾水。
心里寻思这是在开玩笑呢!
三大爷可真是这个院里最鸡贼,这个不算人家算自己良心发现的家伙,何时落落大方?
娄晓娥认为秦风还太小,才到几天,一定不认识阎埠贵,定为要阎埠贵三言相劝。
娄晓娥略带无奈地叹息着告诉秦风。
“哎!不如算了吧!你才刚刚到呢!还不是很懂院里的情况呢!”
今后切记,什么话要先念给爹地听,不能自作主张呀!”
娄晓娥望着刚刚阎埠贵离开时那个满脸怒容,担心秦风有没有说错话,惹阎埠贵生气。
对这个庭院,娄晓娥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主要是认为秦风岁数太小了,为了安安稳稳地过好今年暑假这段时间,努力不冒犯这个庭院中那些小人最好。
毕竟白天傻柱需要工作,而她目前的地位还不能在这个庭院中生活。
然后白天又只剩下秦风在这个庭院。
得罪这些庭院中的禽兽在秦风看来实在是不可取。
当年娄晓娥吃大亏,如今却不愿儿子再次受罪。
秦风看娄晓娥神情忧虑,只得轻轻点头说:
“嗯,妈咪,我认识!”
没有办法。
秦风虽丝毫没有为这个庭院里的禽兽着急,但要让娄晓娥不着急,就只有这样说。
“唉,这不就是三大爷嘛,咋又来啦?”
说话间。
人群里忽然有一个人喊了起来。
大家径直朝前院望过去。
果然,见到阎埠贵,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折返而回。
““哎,真是三大爷,怎么会回来呢?
是不是应该生气了,再给秦风找麻烦呢?”
““不可能,阎埠贵那个脸色虽不是太好,但傻柱来了,想给傻柱找点小麻烦,那傻柱就必须做了嘛!
“这可咋办?阎埠贵一向只动嘴皮子而不务正业。估摸着到秦风那里去讨个说法吧!
“错了啊!你找不到了。三大爷这不是手拿只鸡跑到那边去了吗?
此时。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阎埠贵手里果然拎着只鸡,拉耸着这副面孔,像被人欠债一样,一脸不高兴地跑到那边去。
秦风看着阎埠贵立刻忍不住大笑起来,跟娄晓娥说。
“妈咪,您看不,三大爷提着自己的鸡来孝顺我们!”
秦风此言一出。
现场所有人,顿时都可以目瞪口呆。
一个个不由瞪大眼直视秦风。
“怎么了?哼!三大爷的鸡送给了秦风?”
““闹着玩的,这个院里有谁不知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