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要等到人家送上嘴的时候,倒不如饿死算了,以免死赖活折腾!”
秦淮茹满脸委屈边流泪边大吐苦水。
越哭越难过,满腹不平,更禁不住都倾诉。
小当、槐花一边看秦淮茹哭得那么伤心,一边觉得很痛苦。
小时候不懂事,尽管常常可以听到他们外婆和他们母亲争吵的声音。
但都认为这是事实他们的母亲做了错事。
但如今听到秦淮茹这番痛诉后,两个姐妹才领悟到自己这位母亲这几年来的苦衷。
思来想去,小当不禁心头一怒,禁不住对这个家里娄小娥说:
“外婆,您可千万别无理取闹!”
““您没想到今天是为您着想,咱们这可折腾上几个小时才收拾好家!
“要不是我们尽心竭力地整理好了,你们现在闻不到这些菜酒香味了,反倒是你们自己屎尿臭了!”
槐花还有点生气地说:。
““外婆,您可真不要对母亲过分!
“这几年一直是母亲忙得焦头烂额。您自己想一下这几年除了骂一句脏话。您对家里又做了些什么呢?”
““你要是还这样,到时就别怪我们家没人理你!
秦淮茹听到两个女儿终于帮忙说出公道话。
立刻觉得鼻子酸酸的,捂鼻哇哇大哭,哭声更甚。
小当带着槐花看着秦淮茹忽然又哭成这样难过的样子,不得不赶紧上前安慰秦淮茹。
娄小娥在两孙女的这阵斥责声中,心里更烦,不停地骂娘。
“嗯,这下就是你俩小妮子也要带着走!”
“三母女早就合上一起欺负过我这个老骨头吗?
“哎呦嘿!”
“我家东旭,我家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睛仔细看一眼呢?你们这些生养着什么白眼狼呀!”
小当与槐花听到娄小娥的话后,心里更赌气,索性再也不理贾张。
……
阎埠贵那边。
自从给秦风送上最后一只鸡后,上大妈迅速发现鸡笼里空无一人。
逼问阎埠贵的鸡在哪,阎埠贵编出的几个理由瞒着三大妈。
终于让三大妈问清楚真相。
得过且过阎埠贵拿着白白给秦风送鸡,气死我了的三位大妈现场血压飙高几乎没有一头磕到地。
但紧接着阎埠贵也很痛苦。
硬是把搓衣板跪到了家门口,一跪就是两小时。
一直到天黑。
阎埠贵确实忍受不了,只是瘫坐着缓上半小时,两腿也逐渐恢复意识。
就在阎埠贵要回家时。
却发现大门早已经被三大妈反锁死在屋内。
望着这个庭院漆黑一片,阎埠贵欲进家门又不能进,万般无奈只得走向中院。
阎埠贵刚到中院,便嗅到阵阵清香。
馋嘴的阎埠贵口无遮拦。
听听一旁的娄小娥,在那破口大骂,说这个秦淮茹母女三人。
阎埠贵满脸不屑地唾弃着,冷声道。
“我叭!老寡妇是个害人精啊!”
阎埠贵认为要不是娄小娥的事。
他即使讲一些谎话也不会闹到现在这样。
没准,真能闹得傻柱和娄晓娥不和。
毕竟阎埠贵自认为这番心计,原来早便算得上是傻柱的头,决没有如此高明能够得到里面的大道。
只因娄小娥之间插有一杠。
只是搅得他这番心计。
害得不仅白白丢了只鸡,还要三大妈罚跪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