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通过这次调查,还认定此酒的确与秦风所说。
是六八年那批三大革命五星茅台。
而这一瓶三大革命的五星茅台,也是酱釉陶瓶中的五星茅台。
这也真是国宴上的特供酒!
但这种酒平时市面上是完全买不到。
因此阎埠贵认为是娄晓娥被香田带回了。
毕竟,茅台酒还在国外开拓市场。
在香田可以买到就不足为奇了。
秦风轻轻一笑,慢慢摇摇头说:
“呵呵,三老三少,这酒从何而来也不用打听。”
“如果您认为我没有欺骗您,我们来讨论一个问题吧!”
“今晚这顿饭您就照饭吃吧。这杯酒您还能虽饮呢。怎么样?”
阎埠贵不禁一呆,如今这种酒瘾勾上了,闻到这种酒的香味岂不是馋得要命吗?
听了秦风的话,能不能接着吃菜喝。
阎埠贵哪是反抗呀,连忙微笑点头说:
““呵呵,您这个小孩,模样虽长得像您爸爸,但这种内心的盘算,可是您爸爸要强大很多!
“唉呀!你们看看我让你们算过几次!”
“可也罢!我这个老骨头现在连家已经回不了家了,没有什么可以叫你算得过来的。”
“有什么事情你们直接讲出来。我这个喝了一辈子散装酒的人今天能够喝到几杯酒国宴特供酒也值得!”
阎埠贵想起被三大妈赶出的家连自己的家也回不了家,这时也已有些忧心如焚。
加上那半杯酒劲亦起,这时已只是想酣畅淋漓地喝上几杯,再也不怕秦风盘算。
并且。
阎埠贵亦深知,以自己的身份来说,若非今日才有此良机。
怕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喝到这等佳酿了。
看阎埠贵刚说完这话那副自由模样。
秦风全觉得有点出乎意料。
真是想不到,这个算尽一生的阎埠贵现在面对自己,竟可以这样看懂。
秦风略带笑意地摇摇头说。
“哈!三大爷!我还想得很多呢!”
“你们得感觉给我送的两只鸡赔了。今天再喝几杯。剩下的半只鸡还是被吃掉了。我一看几乎可以回本!”
阎埠贵听到秦风的这句话,立刻眼睛一亮。
心里合计了一下,秦风的话倒有道理。
能喝上那么好喝的美酒,两鸡算屁用!
寻思今天真的要好上几杯了,如果真的能喝完这瓶酒。
这不是在卖两只鸡时换成一瓶特供茅台酒么?
这样算下来,买卖还是值得的!
阎埠贵立刻不由心中暗喜起来。
阎埠贵微笑着点点头说。
“呵呵,你瞧我说得对!”
“你这个小孩年纪不大,搁下这个脑好使,又古灵精怪。”
“你倒好,归根到底什么事儿?”
阎埠贵对此亦有怀疑。
寻思秦风能比自己更会计算,如何还有什么事情要找秦风讨论呢。
傻柱和娄晓娥坐在一起,同样一脸不解。
只看秦风均已可以使阎埠贵点头哈腰,不敢轻易随意插话,只坐旁边陪笑脸。
秦风微叹一口气,他慢慢道。
““三大爷其实还会有事呢!
“这样不行,看看我和我妈咪回来连个住处也没。”
““这几年,我还想被秦淮茹那家的白眼狼骗得啥啥的。
“我姑母那房子就让小当、槐花占用了,聋老太太给我留了一块地儿那房子就让棒哽再占用了。
“我以前叫棒哽在3天内搬出去,那不是明天就到期限了吗?我一看他好像没打算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