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木材,阎埠贵一脸得意。
毕竟从整个前院看,还真是阎埠贵家堆得最多。
要是连阎埠贵的家也出不了木,别家不说。
望着阎埠贵一脸自得的表情,秦风只淡淡一笑,道。
“三爷,那不是我和您过不去吗?不收木材!”
“可是你家那点木材你就可以当主人?”
““我可不想花了钱买了木材,改天人家说他有,抢了!
至于阎埠贵家一堆木头秦风却心知肚明。
这一点也不像阎埠贵那样是木。
起码,对阎埠贵的好几个儿子都已和他分道扬镳后,那一堆木头并不由阎埠贵决定。
因此秦风可无意向阎埠贵买众人木头。
以免到了那个时候,阎埠贵的几个孩子就会跑回去抢着要这木头的地盘。
听到秦风如此一说,阎埠贵立刻不及心颤。
秦风的话却出乎阎埠贵的意料。
阎埠贵这时,心中头正在纳闷,秦风哪能知道人家的柴他当不成主人呢?
然而在这个问题上,阎埠贵本人目前还是下不了决心的。
毕竟无论如何,阎家的阎埠贵那里还是一家之主。
只是这几年儿女们已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分家。。
阎埠贵对他的这些孩子,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一个接一个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分一毫却和他算计的清清楚楚。
这个如果有几个孩子不认识,这一堆木阎埠贵拿来用,可能会用坏。
但如今,秦风却当众买下了满院的木材。
阎埠贵如果用这一堆木材去卖钱,保准不了,哪天传到几个孩子的耳中。
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允许去阎埠贵那里分。
只不过,阎埠贵脑子里想的那么一大堆木材,今天不是来给秦风换钱的,难不成放改天就被白蚁侵害,连废柴都说不定会等到被烧掉?
这难道不令人遗憾。
思前想后,阎埠贵横下心来,挺起了腰,满脸誓言地拍拍胸脯说。
“哈哈!秦风!瞧你这句话,咱们老阎家,不都是我阎埠贵一个人在决定吗?还有谁决定呀?”
“况且咱们老阎家一草一木那可是我这一辈子苦心孤诣地积累起来的。您讲我的话能算吗?”
“咱们家里只有我老伴儿一个人,其他只有4个孩子。敢情,我这做爹还要听凭几个孩子不成?”
望着阎埠贵那副信誓旦旦模样,秦风不禁要笑。
想着阎埠贵这样做还是没认识到自己几个不孝的孩子在算计上早已超越自己的功绩。
这个没好处的事,有话好好讲,也可以喊他爹。
可一涉及利益,阎埠贵这些孩子,却丝毫不亚于二大爷里的几个公子。
只要与利益有关,就不可能全头都破了,到哪去认谁亲爹谁亲妈。
秦风慢慢地摇摇头,淡淡地笑了笑说。
““三老三少,真抱歉!
“你家一堆木头归属问题就扯不清楚了。我不收归属不清楚的!”
“你们家这堆柴,如果猜对了,该是你们家阎解放、阎解矿、阎解娣兄妹三个人,六、九年挖空时顺过来了!”
“既然你们说那些木头你们说的都可以算,但是我的这手还没有算到钱呢,回头的时候,你们几个孩子跑过来向我讨说法,我也扯淡不起来。”
““三爷,您家里木头还能收上来,但要召集您几个孩子,明确您家里利益分配的问题,我才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