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初画正在小河边洗衣服,嘴里哼着欢快的曲调,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这一看,居然是拓跋真,他的面色憔悴,手中提着一壶酒,满身酒味,让女子不由得皱起眉头。【】;;;;;;;;;;;;;</p>
“喂,拓跋真,别说你在镇上喝了一夜酒。”初画显出几分不悦,她最是看不得男人自暴自弃的样子。</p>
后者目光对上她的,这样的目光是她没见过的,就仿佛一只盯着猎物的鹰,找准时机就会扑上来,女子不由得往后挪动着,可是她忘了,后面就是河,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掉到河中,忽感腰间一道劲力。</p>
正是拓跋真那强壮的手臂,他微一使力,女子自然落入怀中,她试着掰开他的禁锢,对方却装傻充愣,用另一只手喝着美酒,特么感觉自己跟个青楼陪酒的姑娘似的,就在初画发火前,他忽然松开。</p>
小女子轻哼一声,算你识相,今日的拓跋真有些不一样,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就在女子疑惑时。</p>
拓跋真缓缓走入水中,河水将其衣服全部打湿,他却不甚在意,靠在河边的巨石旁,继续喝着酒。</p>
初画眉头紧紧皱着,几乎都能夹死蚊子,“拓跋真,拓跋真。”她试着唤了两声,对方没有回答,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小女子身上,仿佛要将其一刀一刀剖开,让人心底发麻。</p>
初画尽量收起目光,不去看他,抓紧时间将衣服洗完,再度起身时,拓跋真的目光仍旧停在她身上。</p>
“拓跋真,我衣服洗完了,这就要回去,河水凉,差不多就起来吧”</p>
半响,拓跋真“嗯”了一声,见初画端起盆子转身,他忽然唤道:“如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