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被常宗主喷了一脸的陆戈,忙不跌手脚并用地,慌忙跑了出去。看样子,那传世玉牌他还真藏起来了!
“这混球小子!模样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居然这么坏!原来我咋就没发现呢?呵呵……!”常宗主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微笑着倒!
“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明!那玉牌本来不就是两半吗?啥时候……合一了呢?”一旁看了半天,也闹不清师尊常仁义,这是在与小师弟闹哪桩,忍了半天才说到!
“他傻你也傻啊?要是告诉他本来就是两半的,让他误打误撞,居然救下了咱们的传世之重宝,那他的尾巴还不翘上天去呀!记住等他取来,全部和我一样板着面孔,看我眼色行事知道了吗?”
“哦哦……尊法旨!”众人闻听此言,纷纷笑着领命。
——我是分割?线!
抛开为老不尊的腹黑常仁义不提,话说距离无暇山足有几百里之外的地方,茂密的植被深处,隐约可见一幢三层角楼。
身为各地巡查使的夏侯司主,身边依旧伫立着那群黑夜汉子。身前放着一杯热气蒸腾的香茗。此时正面沉似水地盯着桌子面前半跪着的年轻人。
“何事?”眼睛又扫了一眼那盏茶,似乎觉得会烫嘴,于是便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从无暇仙宗铩羽而归,他没有选择回京师,而是潜行来到了这个隐秘的分部,心情算是到了最低谷。可是缺偏偏还有这不睁眼的属下,跳出来奏事!
“大人咱们兵强马壮的,搞出那么大阵势,为何不一鼓作气灭了他无暇宗啊?”
那青年本家姓熊,名叫熊政。正是熊老烈火那位远房侄子。而这次行动的计划,也全部都是他提议的!无功而返,那么家族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叔父更是割爱了一件了不得的重宝,岂不是全部都要白费?
“哦……?你以为如何呢?”夏侯司主眯着眼问道。
“他们都有反意,这样大逆不道的东西,当然是杀了!然后秉明陛下,告他个意图谋反啊!”
“哦……然后呢?”
“然……然后?额!就没有然后了!大家皆大欢喜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熊政的脸上便出现五道,无比清晰的指印!“好你个小贼!是不是然后也杀了奔司主,然后你取而代之啊?”
“属下知罪!大人您千万别生气呀!”熊政立时脸色大变,一只手捂着脸,磕头如捣蒜一般!
“你个小畜生!心里还知道有本司主?无暇的人不足为惧,你以为楼小蝶也能随便打杀?”
“额……大人!她一个小小的仙门少楼主又有何不可?”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熊政急不可待地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