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深呼吸了几口空气，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师兄，我们真的杀了人。”
乔源点点头，“这就是玄峰幻境的生存之道，所以在宗门里的比试，很多弟子不愿意参加，就故意输了。”
“那为什么长老们还这么看重呢？”莫北的眼角隐隐有泪，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找不到人来诉说，哪怕乔源这么安慰她，但是这件事还是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乔源眼神一暗，颇有些伤感的说道：“因为掌门离世了，如果我们玄剑宗再没有弟子参加幻境的话，未来的很多年内，我们还是要被紫金府和玉荒山打压，根本翻不了身，无辜死去的弟子只会更多。”
两个人沉默良久，乔源又继续说道：“小师妹，你入门时间短，你还不知道，我们宗门每年都会被玉荒山抽走不少弟子去做杂役，如果运气不好的还会被派去开采灵脉或者是看守灵兽，而这些弟子往往不知所踪，能回来的十之一二。但凡我们能在玉荒山多个人，或者能够撑得住一点宗派的脸面，我们也不至于此。”
莫北木然地抬起头来看了乔源一眼，她没有这么强烈的宗门归属感，但是这样的说法她之前隐隐约约是知道一点的，但不像今天乔源说得这么详细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