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妮落坐后,见众人直盯着她看,两个小酒窝更是陷的越深了,笑着朝他们望过去一眼,这一眼又令众人吸住的口水哗啦泻了一地。
阿真蹩见众人如此呆愣模样,不由的羞赧,这些家伙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简直把他的老脸都丢光了。
“怎么样,是不是好可爱好纯宛如天仙一般呀。”他嘲笑的朝呆愣的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哼道。
没想到他们依然呆愣,听了他的话还没还魂,竟然齐点头。
阿真见他们如此模样,胸中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朝他们怒吼:“还魂了。”
这一吼果然让众人回过神来,眼里茫然,不知真哥到底要干什么?
阿真见他们茫然看着他,抿着嘴打趣道:“瞧你们这样子,老盯着人家姑娘看难道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果然,柳风扬和郭直孝老脸上立即冒出两朵红晕,报赧不已道:“真……真哥……这……”
贝妮见他们如此模样,噗哧笑出声道:“我不在意。”说完抬起她的芊芊玉手摆了摆,这一摆手上的那些铃铛叮叮当当不停作响。
柳风扬一群人听她这话,顿时脸红的如火在烧一般,噤噤不敢出声。
“你怎么在这里?”阿真见众人脸都烧起来了,翻着白眼望上贝妮,黑夜里突然冒出她这一群人怎么不令人刹异。
“我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你们赶路太匆忙没看见而已。”贝妮挑起眉,笑得可爱无比,玉指指向黑暗的远处。
“咦!我们来这里前你们就在这里的了吗?”
“是啊,我看见你才和景泰过来打招乎的。”贝妮继续微笑着,事实在他们进入邵州之前她就注意他了,但是这不重要啦。
阿真低垂着睫眸,暗暗良思后抬起狐疑的眼神望向贝妮那两个小酒窝,那一群傻蛋被她迷晕了,他可没有,事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你不是在不丹吗?来这里做什么?”总要明白她要干什么吧,每次碰见她自己心里都没个准。
贝妮见他依然这么机警,笑的更绚灿了,两个小酒窝更加的深陷,挑起细眉调侃中朝他打趣道:“查格尔王,现在吐蕃以经和大周言和了,这官道大家都能走吧?”
她这一反问,阿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果然又阴沟里翻船了。
柳风扬和郭直孝大瞪着眼,见真哥竟然结舌了,不由的对这可爱不得了的姑娘万分佩服,能打败真哥那张天下无敌的口,绝对仅此她一人。
沉默一会儿后,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抬起眼向她问道:“好吧,那晚在狼林里,我好像见到你,你有没有来过?”这是他盘绕在脑海里的疑问,憋在心里难受的紧。
“对呀,你走了以后景泰就来告诉我,说你进了狼林,我便和景恭一起去了。”
“那对我施救的也是你?”
“是呀。”贝妮笑的开心。
阿真拧紧眉毛问道:“既然救了我为什么又要走?”
“没办法。”贝妮耸了耸肩道:“查格尔来了,不走会很糟糕的,查格尔好厉害的。”说完还作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她这可爱的模样,看的阿真忍不住想笑,这丫头绝对是鬼灵精,他看人一向很准的。
贝妮说完,阿真就朝着不相信他的柳风扬等人大喊:“你们听见了没有,我说的全都是真的。”大有扬眉吐气之状。
柳风扬等人脑袋直点,“相信,相信了。”他们看到这可爱的不得了的天仙姑娘就什么都相信了,现在就是真哥说他其实是女人,他们也会相信的。
阿真见他们呆愣的点头,吐出一大口霉气,转过脑袋朝贝妮谢道:“如果没有你,我八概就死了。我该怎么谢你呀。”
贝妮听他这话,摇了摇头朝大家说道:“大家就叫我贝妮吧,不要姑娘姑娘的叫。”说完见大家点头,可爱地转过小脖子看向阿真吐气如兰道:“至于查格尔王如果要叫我妮儿或贝儿都可以哟。”说完还朝他眨了一下水眼。
她一眨眼,柳风扬和郭直孝手中的肉包一咕噜滚到地上,手还维齐着拿肉包的姿势,大瞪着眼,张大的嘴巴里塞满着肉包沫。
阿真见贝妮竟然当然芊芸的面前勾引他,一时傻了,愣愣中小心低下头,果然看见怀里的芸儿一脸不爽,好像随时都可能拔剑砍人的样子。
“呵呵呵……你们真好玩。”贝妮见大家都傻傻的,笑的非常开心。
听到她的笑声,众人才微回神来,该添柴火的继续添柴火,该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的继续嚼。
贝妮笑完后蹩着查格尔王怀里的芊芸,见她绝美的杏目结霜凝视着她,更开心朝查格尔王继续调戏道:“我尊敬的查格尔王,贝妮的小名你就选一个吧。”
阿真大喊受不了,这女人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啊,顿觉的自己怀中的那个暖玉温香如冰块一般,心里叫苦连天。
“这……芸儿,贝妮是开心笑的,不要当真了。”阿真僵硬着脖子,万分艰难低下头向冰结的芊芸解释道。
身边噗哧声立即响起,妮贝有趣中盯着他满是尴尬的老脸,一副我就是要看戏的样子。
芊芸坐正后,柔情地牵起她夫君的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转过脸看向贝妮,虽然她很美,可是自己也不输她,开口问道:“你是吐蕃人?”
贝妮听芊芸问了,笑的令冬天的雪也融了,点着小脑袋应道:“是呀。”
芊芸听她应是,哼道:“吐蕃女就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阿真脸一红,这这,他真的很逃,女人的战争果然很可怕。
贝妮听芊芸这一说,不怒反笑的更开心,打趣道:“这么讨厌吐蕃女,是不是吃过哪位吐蕃女的亏呀?”只要是查格尔王的事,她都知全了。深知芊芸吃过查格尔的亏,问完后笑的如烟花般的灿烂。
贝妮才刚说完,阿真立即感到不妙,连众人都感觉四周的空气都结霜了,不由的心里毛。被反将一军的芊芸,气的双肩不住打颤,想到吐番那狐媚子,她的心情就好不了。
阿真见芊芸气成这样子了,心里吓了一大跳,一咬牙一跺脚,拼了老命插进这两个女人的争战里道:“芸儿,那个……来个是客,别这么计较了。”
芊芸原本气的浑身抖的身子听她夫君这一说,压抑着怒气,是呀,她怎么可以给夫君丢脸呢,想后完便隐下脸上的怒火,温柔回道:“是,夫君。”
芊芸如此温顺,不只阿真傻眼了,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都大跌眼镜,这……这是芊芸吗?
阿真更是大骇,更加小心亦亦手抚上芊芸的额头,没有烧呀?弱弱问道:“芸儿,你……没事吧?”
芊芸见她夫君如此模样,噗哧笑道:“夫君,我没事,你们继续谈吧。”说完坐直身子,温顺的如一只波斯猫一样在旁边认真倾听着。
“这……”阿真傻愣愣地望了望芊芸,又望了望端坐在旁边的看好戏的贝妮,苍天啊,大地啊,他虽然好色了一点,可是也不要这么搞他吧。
“呃!贝妮你们用过膳了吗?”阿真清了清喉咙,这名字好像挺熟悉的,在哪里听过呢?
贝妮听他这一问,摇了摇小脑袋道:“还没有,借你们的火一用可以吗?”
“当然请便。”
话落,贝妮就朝远处的那一堆人叫道:“景泰……”
景泰走近后,柳风扬抽了口气,这可不就是当日在睢县树林里攻击他的黑衣人吗?那条鲜红的刀疤依然挂在他脸上,景泰一走近就见到了柳风扬,立即对他露出个令人毛骨悚然地狱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