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浸泡的浴水逐渐转凉后,再盈盈不断的催促下,阿真才不舍中放开色臂让她身起。
刚擦干身体的他,抬起头时见到眼前忙碌的儿儿已经穿着完自己的肚兜亵裙。
他见盈盈的度如此之快,咋舌中笑侃道:“电视上经常上演的那些公主贵族们,不都是要别人服侍才懂的穿着吗?怎么咱们的查格尔公主竟然能如此自食其力啊。”
在柜子里捧出一大堆服饰的盈盈听他这番话,白眼一翻,走到他面前哼道:“也就只有你这位少爷要让人侍候,真不明白你的手干什么用的?”抱怨中一双利落的小手也没闲着,已帮他套上亵裤了。
“吃饭啊,还能干什么。”阿真如木偶般,裂开嘴笑望着眼前忙碌的女人。
盈盈不想理他,“别站着不动,快穿上。”
说道,阿真便把两条手臂伸进白色的亵衣里,而盈盈伏着身仔细帮他绑着错综复杂的古代衣绑。
见她如此心灵手巧的阿真,挑起浓眉道:“老婆,你好像很熟练帮男人穿衣服耶。”
帮他绑完那些繁琐的衣带后,盈盈立起身,脸上阴霾地挑起眉哼道:“你认为有人‘敢’让本公主帮他绑衣带吗?”
她这副阴阳怪气的表情令阿真一惊,大手一拦,把她往怀里带,“怎么会没有人,本王不就令咱们伟大高贵的查格尔公主弯腰了吗。”
盈盈听他如此狂妄的话气,噗哧一笑后,轻捶他胸口娇骂道:“贫嘴。”骂完挣开他的熊抱,拾起桌上那件天下间只有他能穿的正统吐蕃大王绒服。
又是搭带,又是纽扣,又是腰绑。金光闪闪,银光亮亮,七彩的王服闪的阿真的一双眼快要晕了。
“这是什么鬼服?”
盈盈听他把大王绒服称鬼服,噗哧怨道:“这不是什么鬼服,是吐蕃王服。”
阿真听她说是王服,大惊嚷道:“你把王服穿在我身上干嘛?”他不想当吐蕃王上啊。
“怎么,就这么怕当王上吗?”噗哧笑的盈盈见他大惊失色,笑的很是开心。
“老头子还没死了,你就给我穿上他的王服,不太好吧?”
他这副惧怕当王上的表情,令盈盈狠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老头子,要叫父王。”
“叫老头子比较亲密嘛。”说完死也不穿这王服,不安份中挣扎要脱下盈盈还没整理好的服装。
盈盈见她好不容服才给他穿上,他就不安分的乱动,娇怨道:“放心吧,王上不会是你。”她哪里会不明白他那颗不安分的心,让他坐在皇宫里整天处理国事,怕会要了他的命。
不安分的阿真听她这一说才安分下来,“还好,那你给我穿王服做什么?”
“我的大王?你总不能一直当查格尔王吧?”盈盈白眼大翻,她有她的后服,大王服不是他穿还能谁穿。
阿真听她这番话,点头道:“可是老头子还没死,你也没登基现在穿会不会不太好?”
“已是决定了的事情了,父王老是要我换,可总也要等你,不然你这位大王没穿王服,公主先穿上了会惹来闲言。”说道拾起一块精致的佩饰,帮他绑在腰间继续道:“查格尔王虽然威严,可仍比不上大王,你穿上这身衣服后,吐蕃所有子民们都要对你行王上礼仪,这样不管是哪一个国家都不敢小觑我们吐蕃了。”
阿真听她这番话,瞬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裂开嘴笑道:“那我不是被你们利用了?”
“利用你个大头鬼,是你得了便宜才对。”盈盈笑骂着她,忙碌的小手继续从桌子上拿起一小块图标,小心亦亦的帮他别在手臂上。
阿真见到手臂上这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好奇问道:“这只动物是什么?”
“这只不是动物,是神兽天獒,代表降瑞,守护着我们巨大的草原。”
“獒?”他拧起眉头认真道:“我怎么看都不像是獒,它还有角耶?”说着抬起手臂指着那只动物的两个角。
盈盈摇摇头也是茫然,“我也不知道,这只天獒是历代吐蕃王族的象征,尊贵无比。”
她这番话令阿真了然道:“也是,和龙凤一样,没人见过,可是却活灵活现的被当成圣物。”
“没错。”小心亦亦的盈盈,咬掉针线,终于把那只天獒死死的别在他的臂上了。
帮他打理完后,拉开他左右看了看,满意点头赞赏道:“你穿王服真英俊,帅死了。”
“那当然,不穿也一样帅。”他裂开口,毫不脸红的接收她的赞赏。
盈盈见他如此不要脸,摇头伸手讨道:“把项子上的链子摘下来给我。”
“干嘛,抢劫啊?不给。”这条查格尔公主链子好用的很,而且还是盈盈的随身佩印,他才不给。
盈盈见他如此宝贝,双颊一红,心里欢喜道:“谁要你的项链了,我只是要把你的印符挂上去而已。”她的链子自从被他拿走后,就一直挂在他的脖项上,她才不会讨回来,这可是他爱她的证据。
阿真听他这话,狐疑中脱下自己的佩链,仿佛怕她抢似的,小心亦亦交到她手中。
盈盈见他如此小心模样,心情愉快接过,从桌上拿起小小的一块金符石,挂好后再转交给他,万分慎重的嘱咐道:“这颗小金印绝对不能弄丢了,知道吗?”
阿真见她如此慎重,“这是玉玺吗?”
“这是佩身金符,是你的专属王符,和玉玺的功效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
讲完的盈盈走向大开的厢门,朝空无一人的园里喊道:“浮月,你们进来。”
一直等在园外的四名婢女,听见公主喊话,刻不容缓急跑进园内。
阿真手抚着下巴,见四个婢女在园外急奔,挑起眉朝盈盈道:“怎么?你自己也不会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