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封七贞这丫头呢?他目光逡巡。
等看到床上呼呼大睡的小丫头,他这气就大了,那丫头不但睡的死猪一般,还把整床被子都卷走了。
洛展鹏一顿,眉头拧起,看着熟睡的女孩,最后瘫在床上,神情满是无奈。
时间已是深夜两点半多了,再不睡觉,明天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
把自己扔到床上,洛展鹏扯了一片被角,也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睡过去之际,还庆幸,幸亏封七贞没有去冷子洋的房间睡,要不,她姨妈就倒霉了。
一夜无梦,天刚放亮,姜南烟就醒了,感觉身上好舒爽。
她洗了个澡出来,冷子洋半坐在床上,眉头不悦的皱起,“怎么起这么早?不多躺会儿。”
“我早上习惯跑步。”姜南烟淡淡的道。
好几天没跑步了,身上有些难受。
听说她要跑步,冷子洋半眯的眸子陡然睁大,下床一把抱住她,在她身上好一阵嗅。
“你干嘛?”姜南烟在他怀里僵住,又羞又愤。
这男人输狗的?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你家亲戚走了。”冷子洋笃定的道,眸底闪过清亮的光。
“你,你怎么知道?”姜南烟怔愣一下。
“我鼻子对血腥味特敏感。刚才闻了你身上没有,想必是你家亲戚回去了。”
没想到,她家亲戚只有三天就回去了。
他以为,女人这东西至少要一个星期才会走的,他记得他妈就是一个礼拜的。
姜南烟表情抽搐,“狗鼻子挺灵的。”
冷子洋表情收敛,倏忽抱起她两人砸在床上。
“唔。”姜南烟被他压在身上,肺部空气被挤出,轻唔了声,简直不能忍,恶狠狠的道,“冷子洋,你找打。”
伸手挑起她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玩耍,冷子洋附在她耳畔,“打我,你舍得?”
“我有什么不舍的。”姜南烟冷嗤一声,使劲推他,“滚开,压死我了。”
死沉死沉的,这是想要压死她?
两个人正闹着,敲门声咚咚响起,声音急促,“南烟,子洋,快起来,果园那里出事了。”
“是姐姐的声音。”姜南烟拧眉,急忙推开他,下床往房间外走去。
冷子洋也忙着抓过一旁的裤子往腿上蹬。
“怎么回事?”姜南烟打开房门,看姜凤仪一脸的气急败坏,疑惑的问道。
“都是大黑了,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挣断了铁链,跑去鸡舍撞开了一个口子,把鸡也放出来了,糟蹋了好多菜。”
闻言,姜南烟想起她和冷子洋种的菜,瞳孔缩了缩,赶紧往楼下走去,并说道,“叫上展鹏。”
这时,冷子洋追了上来,几人一起到了三楼,姜凤仪推开洛展鹏的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三人目瞪口呆。
洛展鹏腰上搭着被子,一条裸腿伸在床下,腿上的毛发长而密集,封七贞就坐在地板上,两只手紧抱他的小腿,活像毛棕树上挂了一只猴子。
听到门响,洛展鹏起身,好不容易睁开眼睛。
昨晚被封七贞好一阵折腾,睡的太晚,这会眼皮子还是重,黏在一起。
他半睡半醒,“妈?你来做什么?”
感觉腿重,看到挂在腿上的封七贞,使劲抖了抖腿,封七贞被他抖醒,也睁开眼睛,一脸的迷糊,模样蠢萌蠢萌的。
见洛展鹏裸着身子,冷子洋黑着脸捂住姜南烟的眼睛,把她扯了出去。
“赶紧起来,果园里的鸡跑出来了,你去捉起来,别待会把菜都糟蹋净了。”
洛展鹏赶紧穿上裤子,随他们一起去了果园。
到了那里,只见三毛站在冷子洋和姜南烟种的菜地里面,两只小眼睛咕噜噜转来转去,警惕的瞪着趴在地上不远处,冲它伺机待发的大黑。
菜地里的菜都发出来了,有一厘米高,伸展着两片叶子,中间还有两片嫩叶,排列的整齐,莹绿青翠,极其可爱。
气人的是,三毛两只大鸡爪子踩在上面,横踩一大片,竖踩一大溜,已经被它踩坏了好多。
警惕大黑之余,它尖厉的嘴还不时在地上啄食冒出来的小青菜,一啄一颗,没一会被它吃了一片。
诶,姜南烟看了心疼死了。
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那是她和冷子洋好不容易种的,姜南烟心里疼的直抽抽。
冷子洋看了也是脸色变得漆黑如墨,看着还在啄食小青菜的三毛,瞳孔微缩,眼底闪过危险。
“三毛,快出来。”姜南烟伸手,和三毛打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