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晏祺斌”对我说:“你真的能够找回被日本人扣下的“晶体管”、“盘尼西林”、“德国军工猪毛刷”,花钱也要找回来!这些东西关系“前线”生死!你找回来了给我找一部“电台”,不论商用电台,还是军用电台,下来找一部汽车,拉这些东西,你和段云鹏送我们出城,下来你不管了……
你一定要和我末婚妻“程文琴”联系上,她管着这次的经费”晏祺晏对我说,然后又补充道:“她不知道这次是我来”......
“我不会开汽车呀”我对晏祺斌说;“简单、你看好了我去开车”晏祺斌笑着对我说........
听晏祺斌给我讲了很多他的事情,同时也讲到了他的家事,原来他也是独子,他的父亲是个国军军官,抗战开始就去世了,现在就剩他的母亲一个人,他舅舅就是军统局长,听到这里我心里想:“难怪晏祺斌在洛阳时那么牛掰.....”!
不知不觉把晏祺斌所讲的记到了心里!
“有了电台你千万不要和北平方面的联系、北平你们的人肯定有问题!我走了明天来看你!”
我走出屋子,雨还在下,秋天的连阴雨!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凉,三场秋雨换上棉祆的天!在雨中我离开了“金鱼胡同”......
信步雨中心里想怎么找汽车,汽车谁会有,只能偷日本鬼子的,但是他们的汽车就那么好偷吗?
不知怎么回事走到了“照相机”我看着玻璃上的雨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照相馆里没有顾客,只有两个中年男人在桌边喝水,我收起了雨伞,放在门口,笑着说:“可以照像吗?”两个中年人先是一愣,然后其中一个站起来笑着说:“可以先生,您是照一寸照片还是二寸照片”!“哦!各照一张吧!”,“那先生先在镜子前收拾一下”,我走到镜子前放下皮包,有意将挂在脖子上的钥匙露在外面......
就在我转回身的那一瞬间,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面熟”,“对了!在洛阳的教会医院见过面”!
这个女人优雅的合上手中的雨伞,看到我那一立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喜色的微笑,门外又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手中提着手枪,一进门枪立即对着这个女人,一把枪对着我,我心里一惊,“都不要动,我们是宪兵队的人,来抓这个女人!都老实一点”一个身体壮实的特务说!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雨,马路上没有其他人的人,“我们开是照像的,先生这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老实的买卖人”照相馆的男人表现出来一种慌乱的样子说.......
“先把手都举起来!”我们四个人举起了双手,这时我才发现进来的女人一直盯着我看,“说你是干什么的?”一个特务拿枪指着我问,“你是干什么的?”我不慌不忙的反问他;
“我们是宪兵队特务科的”这个特务很嚣张的对我说……
“哦!我是竹机关的,证件在包里”我的话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吃惊,当他从我皮包里看到那张证时,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着........
“我们竹机关在这里已经盯着里很久了”我平淡的说,心里却开始盘算怎么办?还有多少特务?
“你们俩怎么发现这个女人是军统特务的?”我忽然用日语问了他们俩,本来想糊弄这俩个特务,没想到一个特务竟然懂日语还会说:“我们俩负责盯着军统的一个联络点,没想到看到这个女人进去了,我们俩还没来及通知其他兄弟们,这女的就出来了,我们就跟着她到了这里!”............
“好!你们先把他们捆起来,一个人再去叫其他人人来”我对这两个特务说;“我也是这么想”一个特务狡猾的看着我说,我扫了一眼镜子前一个“尖把的木梳子!心里只祈愿这一会照相馆不要来人照像........
一个特务把枪放入枪套,他捆人的熟练让我惊呀!这么快就捆好了!两个照像馆的男人没有反抗,只是小声说:“他俩是开照像馆的.....”
这个女人被特务逼着跪下不准说话,她的眼睛看着地面的灰砖,我己经拿起了“尖把梳子”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从镜子里的反光看着一切“门外和屋里”,就在将第二个捆好的那一刻,机会来了!
我飞快的转身,“木梳的尖头”准准刺进了特务的耳孔内,不等他喊出声一拳打在木梳上,用尽全力对着另一个裆部踢出一脚踢,“嘭”的一声中,我己经紧紧勒住耳朵孔里开始流血的脖子用力一拧“咔嚓”一声,然后扑倒那个捂着裤裆的特务,捂住他的嘴巴,对着他的太阳穴拼命的几拳,身后一阵响声,我回头一看,原来这个女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关上了照像馆的门,我用力再拧断这个只是出气的特务脖子……
当照像馆再次打开门时,照相馆,一切恢复平静,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程文琴”看着我,递给我一块手巾,我擦干手上的水!“祺斌、我们先走,他俩会处理的”!
我提前皮包,程文琴搀着我一只胳膊,我两在一个雨伞下,我还是不习惯!
“你现在快点回去,明天中午我们在六国饭店西餐厅见”,我小声对;
程文琴说,“好、祺斌”.........
程文琴说的同时猛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一愣,“你该刮胡子了,老扎我的脸”程文琴说完,打开手中的雨伞向前面走去,然后拦下一辆有篷子的黄包车,在雨中远去,我在雨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