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笑着对袁大少说:“大哥你否给兄弟我换一身衣服!”袁大少这时看着仆人两口子在冲洗地上的血迹,双手还在哆嗦,听到我的话忽然看着我说:“兄弟衣服不是问题,我家里有大口的长袍,曾经是我的!买了不合适,兄弟可不要嫌弃,二夫人快去给兄弟拿来换的衣服,就是我的那些放在柜子上面的衣服......快去!”;
“知道了!”二夫人向后宅跑去........
“大少,这有什么怕的!一会把这死人弄出去扔了不就没事了,然后你领着几个嫂子去六国饭店一住,有人问没有见过来人,这俩狗没来过不就结了!要一口咬定没见过!你就说刚刚天津卫回来!我想今天晚上过了不会有人问你的!放心......”我不慌不忙的给袁大少和我倒了杯热茶,笑着面对这个已经开始恢复正常的袁大少!
二夫人拿来了一包衣服,“书军兄弟,这是你大哥以前的棉袍和衣服有些大,穿了一下就没穿过!哎、书军兄弟嫂子今天相信你大哥说你厉害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夸张,我觉的还沒说到位,嫂子服了!”这个二夫人嘴巴和爆豆子说完向我竖起大拇指!
我对二夫人笑了笑说:“欺负我袁大哥的汉奸狗腿子!嘿嘿杀了他们都是“轻”了他们”.......
我看着己经收拾完地上血迹的仆人二口子,站起身抱拳对两人说:“两位大哥大姐可是绿林中人!在下门外三爷“顶”字辈,请“门子”了,可否赐一个“腕”(注:江湖问候问”)...........
仆人两人赶忙放下手中的“拖布”笑着对我一鞠躬说:“三爷、我俩口子不是绿林英雄,我家祖辈是“衙门里的“刽子手”,大少对我夫妻孩子命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夫妻两愿终生为大少之仆!日本人和汉奸杀了我妻全家人……”
听完这他们说完这话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口子不害怕死人……
在我说话的时间袁大少和四个夫人已经收拾好了,他们提了两个皮箱,我忽然看到桌上的三把枪,四个弹夹、一踏钱,两个小本子,一串钥匙!“袁大哥这些东西我拿走了,刀也借一下”我一边将这些东西放在皮包内一边说;
“成!兄弟你都拿走吧!”我提着皮包和包衣服的布包和袁大少一行五人出了袁宅;
出门我习惯的向两边看了看,金鱼胡同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我们走过去时,车上没有人,“难道着两个是开车来的”我心里想!
看着袁大少他们坐了三辆黄包车车走了,我也伸手拦了辆黄包车回翠花胡同.......
路上还是遇到了五个特务的盘查,下了黄包车我不慌不乱径直走了过去,几个特务反到一愣,我将手中的“竹机关出入证”在几个特务眼前晃晃沉着脸用日语说:“我有急事,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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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里“英子”在忙着给“丫头腊梅”缝棉衣,“老娘”和萌妹子,春屏,乐乐她们在说话帮忙;
刘春华和大郭子已经回来了,一边喝水一边抽烟,“云鹏回来了吗?其他人回来了吗?春华”;
我一边问一边向后走,“掌柜的,就他俩没回来”刘春华笑呵呵的说;
“好!你们都好衣服等我!”我回屋里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英子”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书军、先把药喝完再走”英子担心的看着我说;
“好!”我接过碗一口气喝完!
“书军!你一定要小心”英子不放心的看着我说;
“云鹏,泽良你们俩回来了!正好马上咱们走!我们今天是要干掉“汉奸马良”,先去金鱼胡同把两个特务的尸体处理了……”我给他讲着计划.......
我们走出了“翠花胡同”,“大郭子”拉着黄包车我坐着,向金鱼胡同跑去!
后面是段云鹏和吁泽良!路上没碰到“盘查”,这到让我少了份担心,我的皮包里放着三把手枪.......
那把钥匙果然是黑色汽车的,段云鹏熟练的发动了汽车,停在袁府门口,我们几个将两县尸体放在车上,我将三把手枪和两个小黑本递给他俩;
我在去“西长安街长安戏院”的路口下了汽车,拦住一辆黄包车向“长安戏院”跑去.......
“我对戏园子的规矩一点都不懂怎么办?”我心里想着!
“这位爷,您是去看戏?还是找“那个老板””拉黄包车的中年人问我;
我想了一下说着河南话说:“是,头次来北平做买卖,没事!听说京剧好看,那就去看看听听呗看有豫剧或者河南坠子好听没有,你师傅懂“京戏”给俺讲一下呗”;
我还真没想到这拉黄包车师傅还特别懂“戏园子”里的规矩,“这位爷!您去的“西长安街”又两家戏园子,“长安戏院”与“新新戏院”,分别是武生泰斗杨小楼的“角儿”,须生“马连良”的“角儿”压场面;”;虽然我来北平时间不短了但是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静静的听着.......
“北平的戏园子,是咱四九城的老牌面台子,这园子里“池座”中间有几根柱子,所以,观众买戏票时先问是不是“吃柱子”,有碍视线。池座的最后一排,设有“弹压席”,这是专为地面几上的军、警、宪预备的特座。无论剧场内当日有无纠纷,“弹压席”上的座上客,每场都是白看戏”我默默地记下来!
“这还有一种不买票白看戏的观众,人们管这种人叫“看蹭儿戏的”。这种“拿蹭儿”的人,有他们一套蹭进戏园子的方式和技巧,譬如:戏开演了,他对检票者说“我是后台的”,或说“我到后台找某老板”(注:人们称主演艺人为“老板”)。不过,就算蹭进去了,也只是溜边儿站着白看戏,我没常蹭戏看”黄包车师傅的话笑了........
“这对园子内挺乱,可以随意吸烟、喝茶、吃点心、嗑瓜子儿……这小买卖人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他可以跟台上的大花脸比嗓门儿。这是“戏园子”的规矩!满园时雾气腾腾,人声噪杂,那个热闹!好!还有从上场门边池座前,往楼上包厢后面扔“热手巾把儿”的,在看戏过程中还可以享受一下用热手巾揩面,这也算是咱北平戏园里那个“戈”........”;
“到了!先生”我下了黄包车给了这个喜欢听京剧的师傅钱,在师傅的感谢中我缓缓的走向“长安戏园子”;
戏园子大门前地确是热闹,卖什么的小败都有,脖子上个大木盒叫卖着自己的东西,我看了看四周围,发现这些小贩中也夹杂着不少行迹可疑的人,应该是特务,我买好戏票无意中抬起手看看时间,也幸亏看手表,猛然发现对面的房顶上竟然有人“埋伏”,很快我就明白了埋伏的人是特务,两个特务抱着步枪向下看,看到这情况我心里还是一惊:“要命了!这会不会是个局?”我的心中猛然闪过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