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意欢坐在一边,既然有人肯为她出头,她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足够了。</p>
老夫人和大夫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善,尤其是老夫人,祁莲昭不停地在挑战她的权威,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p>
“你的伤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祁莲昭面对重意欢的时候,温柔得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p>
“我没事,倒是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p>
“既然重家无视你受伤,那就由我来为你讨回公道。”</p>
重意欢轻笑一声,“那我在此就先谢过世子了。”</p>
重意欢其实无所谓会不会有人替她讨回公道,因为她早晚会让伤害她的那些人付出代价,可突然多出祁莲昭这样一个人,为她做这些事,这种感觉还是挺不错的。</p>
没过多久,重意雯就被带到了青云园,看到重意欢也在场的时候,脸上明显出现了不太自然的表情。</p>
“意雯,意欢的伤与你有关吗?”大夫人先开口询问道,她蹙着眉,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p>
重意雯一脸的惊讶,像是根本没想到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五姐姐不是在围场受伤的吗?怎么会与我有关?”</p>
“这样说来,这样玉佩肯定不是七小姐的了?”祁莲昭说有证据,自然就真的是有备而来,他手中拿着的玉佩正是重家给每个人出生时就雕刻的那一块,玉佩的背面还刻着重意雯的名字。</p>
玉佩一出,重意雯下意识地摸了摸腰上,发现她的那块玉佩确实不见了之后,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p>
“这玉佩说不定是意雯之前就掉在哪里的,祁世子确定这是昨天在围场里面捡到的吗?”</p>
“大夫人不必担心这个问题,我对七小姐无意,没兴趣保管着她的玉佩,更何况我祁家也不差这一块玉佩。”祁莲昭语带讽刺地开口道。</p>
大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转头看向了老夫人,老夫人自然示意大夫人不要再轻举妄动。</p>
“这块玉佩我也不知道何时掉落在了哪一处,但就凭这一块玉佩,你就说我是害五姐姐受伤的凶手,未免太武断一些了吧?”重意欢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紧张得连里面的内衫都湿透了。</p>
这时派去搜查重意雯房间的人回来,重家的下人手中空空如也,而祁莲昭的属下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袱,重意雯一看到这个包袱,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一定完蛋了!</p>
“七小姐应该认得这个包袱吧?”祁莲昭命人把包袱打开,里面有一套男装,还有一张字条和一些粉末。</p>
“意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老夫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一定和重意雯脱不了干系,可没想到她竟然蠢到这个地步,被人逮个正着。</p>
“祖母,我……”重意雯慌张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祖母,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p>
“玉佩不是七小姐的,包袱也不是七小姐的,那七小姐手腕上的牙印总应该是你自己的吧?”</p>
重意雯猛地抬头看向祁莲昭,为什么他会连自己被蛇咬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p>
祁莲昭没有看重意雯一眼,而是指着包袱里的那些东西道,“这套男装是七小姐潜入围场时穿的,这张纸上面写着七小姐买蛇的地方,而那些粉末实际上是用来引蛇用的,若是七小姐没有存害人之心,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些东西?”</p>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就算老夫人和大夫人极力想要把这事掩盖过去,祁莲昭也一定不会同意的。</p>
更何况重意欢也不会任由一个伤害自己的人继续猖狂下去,她看着重意雯,没受伤的那只手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下,眼中立马蓄满了泪水。</p>
“意雯,当初卢姨娘要害我们三房,结果自食恶果,受了鞭刑之后没能够挺过去。你把这件事情赖在我的头上,觉得是我害死了你娘,所以你装鬼吓我,我就当你只是心里不舒服,怨我恨我都好,可为何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置我于死地呢?”</p>
“重意欢,你别在那里假惺惺的,不是因为你,我娘怎么可能会死!”一提到卢姨娘,重意雯的眼中浮现出的恨意几乎快要能够把重意欢吞噬掉。</p>
可重意雯的恨又怎么能够比得上重意欢的恨呢?更何况卢姨娘是咎由自取,不管她是听了谁的话想要把三房的人全都害死,重意欢都不会让她得逞的。</p>
“意雯,这样说你是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了?”</p>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重意欢去死,只有她死了,才能够解我的心头之恨!”重意雯死死地瞪着重意欢。</p>
可谁知道重意雯下一秒竟然会突然冲着重意欢跑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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